聽到鍾姐這麼說,我頓時就來了精神:“鍾姐認識那個人?我也覺得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次。”
“項東,你忘了嗎!這輛車子我上次在你們小區見過!就是那個日本人開的車子!”
“日本人?你確定?”
我猛然覺悟,上次那個叫山本的日本人曾經去我宿舍出價幾百萬要買下那塊銅塊,最後硬是被我轟了出去。
“那天我去小區找你,恰好就看到他們聚在保安室,開的車子就是這輛黑色別克商務車。”
難怪我見著有些眼熟,鍾姐這麼一說我就覺得影片中探出腦袋的那個男人,很像山本背後的那個翻譯。
草!這麼說就是那個山本讓人來偷走了銅塊的了!
我越想越氣緊握拳頭火冒三丈:“銅塊不賣給你,就乾脆上來搶了?別讓老子找到你,非剝了你的皮不可!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他,不弄死他我就不叫項東!”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段時間以來我的脾氣變得異常的暴躁,從小我就是個安分守己的聽話孩子,這會說出這麼粗暴的話,連我自己都覺得吃驚,有時候人被逼急了,就連殺人的心都會有。
“項東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找他們算賬,就算找你知道去什麼地方找日本人嗎?你是被憤怒衝破了腦袋,其實這件事情很容易就能解決,報警。”
我頓時恍然大悟,這才意識到有了這些影片證據、再加上拍到的那輛別克商務車的車牌,警察足以根絕這些線索找到小偷。
我當即就給杭隊長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找到被偷走的銅塊。
沒想到杭隊長聽了我的描述之後,連連感嘆了兩句:“有意思真有意思,項東,我覺得你們這個有些越來越刺激了。”
我正在火頭上,以為杭隊長逗我:“杭隊長,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這關係到我項東的身家性命,無論如何你得要幫我!”
“不要找了,項東,我基本上已經知道是誰偷走了你的東西。”
我頓時就驚訝的目瞪口呆,這杭隊長開什麼玩笑呢,我剛跟他說完整個事件的過程,他就知道是誰偷走的了?
“杭隊長你別玩我?你知道是誰偷走的?”
“本來是不知道的,現在聽你說完這些就一通百通什麼都知道了,偷走你東西的不是別人,就是一直在你們身邊的律師,王海迪。”杭隊長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這一聽我手掌一個哆嗦,手機啪啪的掉了下去,鍾姐連忙幫我重新撿起,問我聽到什麼了。
我重新搶過電話質問杭隊長:“杭隊長?你說的是王海迪?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斷定偷東西的那個人是王海迪?”
鍾姐聽到王海迪的名字,也是驚訝的合不攏嘴,眼睛動也不動的盯著我的手機。
“這事兒說起來還是個巧合,還記得我讓你放置的竊聽器嗎?這幾天我一直讓人關注記載著,就在中午我的人跟我彙報了一個特殊的情況,上次我們不是聽到王海迪總是跟一個人長時間通話,說的是一些聽不懂的方言,我特地找了方言的專家鑑定,王海迪說的是江蘇海門話,談話的內容中就特別提到了銅塊,通話錄音比較模糊,所以我就一直納悶王海迪提到的銅塊是什麼呢?”
“同時我的人還提供了昨天晚上的具體資料,在凌晨三點鐘的時候王海迪出過門、然後在早上五點鐘的時候王海迪才回到家,在這個特殊的時間段他出去了足足兩個小時,恰好就跟你剛才說給我聽的時間段非常的吻合!最重要的一點他熟知你的所有情況,熟知病房中的一草一木,因為他曾經就在那個病房中呆過,各種線索串聯起來就形成了一個證據鏈,你的那個銅塊百分百就是王海迪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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