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也點頭,眼睛看向何雨柱,問道:“對了,傻柱,你的腳踏車呢?”
“在我臥室。”何雨柱道,隨後,把大門處的隔簾掀開,眾人看見了何雨柱臥室中的腳踏車。
“你為什麼把腳踏車放臥室?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可能報復你?所以早做了準備?”易中海說話,口鼻間有白霧噴出。
“一大爺,我哪知道啊?只是天氣涼了,我把腳踏車放屋子裡,第二天騎的時候,就是暖和的。”
感覺身上有點冷,何雨柱跺跺腳,說道:“放在外面屋簷下,第二天騎的時候,都能把屁股凍住。”
“哈哈!”
“傻柱說得對,放進屋子裡,的確好多了。”
“許大茂也是倒黴,他怎麼就想不到這點?”
“三大爺也是,三大爺,你以後可得注意保暖啊!”
何雨柱的話,讓眾人一陣發笑,議論紛紛。
“好了,大家不要說話了。”
易中海舉起雙手,往下一壓,說道:“我們這處理正事呢!別起哄。”
他的威望還是很高的,話音剛落,眾人就不說話了。
“傻柱,你也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人?”易中海望著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搖頭:“沒有,如果硬是要說一個的話,就是許大茂,但我想他不可能拆自己的車軲轆吧?”
當然,秦淮茹她家也算一個。
許大茂拍拍身上的雪,走過來,望著何雨柱道:“我當然不可能做這種傻事,好,既然找不出人,那我就報警。”
“那就報警唄!反正我無所謂。”何雨柱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說著,何雨柱假裝隨意的看了棒梗一眼。
果然,聽到要報警,棒梗臉上明顯浮現慌張之色。
隨後,棒梗站起來,大聲道:“不能報警。”
棒梗突然說話,讓眾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他。
許大茂眼睛頓時一亮,上前幾步,走到棒梗面前,問道:“為什麼不能報警?棒梗,你給我說一下。”
他已經把懷疑的目標,移到了棒梗身上。
“對啊!傻柱最近對秦淮茹一家也非常冷淡,會不會是棒梗想報復,所以準備卸掉他的車輪,但卻卸到我的了?”
許大茂心中泛起這個想法。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能報警。”棒梗搖頭。
“好啊!棒梗,你不讓我報警,那肯定就是你乾的,是你昨晚卸掉了我的車軲轆。”許大茂當即大叫。
秦淮茹連忙站起來,道:“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棒梗昨晚睡得很死,根本沒有起床過。”
“媽媽,哥哥昨天起床了,我以為他去吃好東西,就趴到視窗看,發現哥哥帶回一個輪子。”愧花滿臉天真道。
眾人聽到愧花的話,也紛紛望著棒梗。
“好啊!棒梗,果然是你這小崽子。”許大茂一聽,上前抓住棒梗的衣服,道:“把我的車軲轆交出來,要不然,報警抓你。”
秦淮茹也是面色一白,感覺非常丟臉,問:“棒梗,你把許大茂的車軲轆藏到哪了?快說出來。”
“我放在家裡的柴火堆中了。”
棒梗臉龐蒼白:“而且,我也沒想偷許大茂的車輪,我以為那是傻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