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何雨柱冷笑一聲,嘴角上揚,說道:“易中海,你真是不長記性啊!我以前就跟你說過,你自己不尊重自己,胡亂插手我的事情,那也不要怪我不尊重你。”
“老太太,您看看,您看看,何雨柱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了?還有沒有尊卑心?他今天敢這麼說我,明天就敢說您。”
易中海知道說不過何雨柱,把目光看向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微微搖頭,對易中海很失望。
她活了近百年,自然知道易中海是準備利用自己,教訓何雨柱。
“易中海,你真是越活越不像話了,我覺得柱子說的對,你想他尊重你,你首先得尊重他。”
老太太說著,頗為失望的看著易中海:“而不是以自己的輩分,隨意指責晚輩。”
易中海臉色躁紅,說道:“可我再怎麼說,也是他的長輩,他怎麼能這麼說我?”
“尊敬長輩,那是因為長輩有晚輩值得尊敬的地方,像你經常跟柱子作對,提出一些無禮的要求,讓他怎麼尊敬你?”聾老太太開口,訓斥著易中海。
一大媽一聽,連忙拉過易中海,滿臉歉意的看著聾老太太,道:“老太太,對不起了,是中海沒有控制住情緒。”
說完,又看向旁邊的何雨柱:“柱子,真是對不起,剛才是你一大爺話說錯了,還請你不要介意。”
何雨柱聽聞,點點頭,算是給她一個面子。
當然,心中自然是不可能不介意的。
只是現在的情況,不跟他計較罷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一天天的,淨是些糟心事。”聾老太太擺擺手,讓眾人散去。
就在這時,於莉的聲音響起。
在她手中,提著滿臉淚水的棒梗走進來。
不僅如此,棒梗兩邊臉上都被巴掌打紅了。
難道棒梗又偷東西了?
何雨柱眼神疑惑,心中猜測。
周圍的其他人,也跟何雨柱一樣的想法。
“於莉,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孫子。”
賈張氏見到棒梗悽慘的模樣,心疼急了,趕緊跑上去,滿臉恨意的看著於莉。
閻埠貴心中疑惑,問:“於莉,是這小子又偷咱家的東西了嗎?”
於莉放下棒梗,聽見閻埠貴的話,表情扭捏。
“偷東西?閻埠貴,你說什麼?就你家那些東西,賊都不稀得看一眼,有什麼好偷的?我看就是你兒媳婦故意欺負我孫子。”賈張氏把棒梗護在身後。
“張翠花,你閉嘴,你家還欠我七毛錢呢!”閻埠貴扶了鼻子上的眼睛。
閻解成微微皺眉,不覺得自己媳婦是這種人,問道:“莉莉,到底怎麼回事?”
“這……”於莉看了四周一眼,感覺有點難為情,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啊?”閻解成臉色著急。
於莉深吸一口氣,咬咬牙,最終說出口:“剛才棒梗偷看我上廁所。”
“什麼?這小崽子偷看你上廁所?”
閻解成一聽,眼睛頓時血紅起來。
狠狠一腳,朝棒梗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