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霖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冷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繼續傷害著沐涼故。
“沐涼故,不是你先勾搭男人在前嗎?我悔婚,不是再合情合理之中的事情嗎?你委屈了?”
沐涼故並不理睬梁冬霖,見梁冬霖沒有開車鎖,也就靜靜地坐在車裡。
梁冬霖笑了,森冷的笑著:“沐涼故,你委屈?你憑什麼委屈呢,我梁家大少爺,求娶你綽綽有餘,可你呢,揹著我搞男人?”
沐涼故無力地說道:“梁冬霖,你犯病了。”
“我病了?沐涼故你在開什麼玩笑啊。”梁冬霖笑的不能自已。
“沐涼故,你是不是有臆想症啊?有病告訴我,我帶你去治。”
沐涼故嘆了口氣:“梁冬霖,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沒有去外面搞男人,自始至終就只有你一個。”
“沐涼故,你覺得我信嗎?”梁冬霖的手撫上沐涼故的臉頰,捏了捏。
“這裡,有被別人碰過嗎?”
沐涼故並不回答他,神色冷淡,顯然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的。
“上樓,開門。”梁冬霖開啟車鎖,跟著沐涼故回到了她的家中。
梁冬霖把沐涼故一把摔在床上,沐涼故的手磕了一下,白皙細嫩的面板立馬紅腫了起來。
沐涼故還是沒有反應。
這是…第幾次了?我不記得了。冬霖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是因為我的原因吧。他已經在盡力彌補我了。
我得幫他。不過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有病,他那樣自尊心極強的人啊,會受不了了,日後不再來找我了,可就麻煩了呢。
沐涼故躺在床上靜靜地想著。
梁冬霖坐在她的旁邊,看著他的鎖骨:“這呢?也只有我碰過嗎?涼故,回答我。”
沐涼故並不回答他,也並不阻止他,只是靜靜地躺著,看著任由梁冬霖。
梁冬霖微笑的來到了沐涼故的眼前,故意戳了戳,惡劣的笑著:“涼故,你怎麼這麼好看?”
沐涼故閉了閉眼,一滴淚還是沒控制住滑落下她的臉龐。
梁冬霖看見沐涼故居然哭了,好像也恢復了一絲理智:“涼故,你為什麼哭?不罵我嗎?不反駁我嗎?”
沐涼故用手輕輕勾住梁冬霖的脖子,將他拽下來倒在自己的身上,主動去親吻梁冬霖。
“冬霖,我一直在。”
梁冬霖一邊回應著沐涼故,一邊扯衣裳。
兩人一夜無眠,一直折騰到了天光破曉的時候,梁冬霖抱著沐涼故去洗漱,兩人漸漸睡下了。
葉哲這邊——
葉哲與安易也是一路無話,氣氛有一點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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