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玩笑,是真的一拳頭能把一個人的內臟直接砸碎的那種!
前兩年也有人不自量力試圖暗殺季庭禮!
結果季庭禮雲淡風輕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那個想要殺他的人,就被四殺神之一單手擰斷了脖子!
那咔咔作響的聲音,直到現在都讓人記憶尤深,毛骨悚然!
手下也就多看了這麼一眼,下一秒,那其中一個雕塑一樣的殺神就看過來了,嚇得他一抖,連忙退了出去。
兩艘遊輪停泊在江面,船身挨著船身。
手下翻上護欄,一個跳躍就到了對面。
作為野火酒吧的負責人,陳燕鈴當然也在船上。
在撞擊的第一時間,陳燕鈴就踩著高跟鞋蹬蹬跑上甲板,一看這情況,立刻衝著對面船上過來檢視的人笑道:
“哎呀對不住對不住,都怪我們這邊的人疏忽大意。您放心,多少損失我一定賠!”
“這是我的名片,我叫陳燕鈴,野火酒吧的負責人。”
船身上被碰撞出來的印子不深,雖然沒有變形,但磨損要修復的話確實要花不少錢。
季家的手下還沒說話,邊上就有野火的老客衝著陳燕鈴喊道,“陳老闆,心疼不心疼?”
“哈哈哈,陳老闆心不心疼不知道,但我心疼陳老闆!”另一個老客接話,大笑道,“這樣,待會兒給我再開兩瓶路易十三黑珍珠!我請客!”
“你要這樣的話,那我也衝兩瓶給陳老闆回回血!”
“哈哈哈哈都這麼玩是吧,那肯定不能少了我啊!我也要!”
來野火消費的老客都是有錢人,其中更有甚者一晚的消費賬單就高達百萬!
這次一起鬨,老客們全都上頭了。
陳燕鈴叉著腰,笑著嫵媚動人,嗔道,“那我可記下了,各位老闆不許賴賬啊!小李,小桃,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給客人上酒啊!”
“哈哈哈……”
老客們大笑著點了點頭。
陳燕鈴和老客們打成一片,也沒忘了正事,正要再和對方提賠償的事,結果轉頭一看,人走了!
……
季庭禮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髮梢還在滴水。
水珠從肌理分明的線條上一路往下淌,劃過腹肌,劃過性感的人魚線,最後隱沒進腰間圍著的浴巾裡。
遊輪上的傭人早就將疊整齊的乾淨衣服放在了那張大床上。
不多時,季庭禮穿戴整齊。
檢視完的手下回來彙報,恭恭敬敬道,“季總,沒有異常,那就是個酒吧。我進去看了,都是些夜場的客人。”
“和我們碰船,應該只是意外。”
說著,手下雙手遞上一張名片,“這是那個酒吧負責人的。”
季庭禮掃了一眼,沒有接,“嗯,那就繼續開吧。”
“是!”
很快,季家那艘遊輪破開水面繼續前行。
沒有人注意到,在剛剛那一場混亂中,有一個微型的,毫不起眼的定位器貼在了船體下方。
姜晚乾的。
本來陳燕鈴想趁著交涉時丟上去,但姜晚拒絕了。
貼這定位器的位置和力度非常講究,既要保證不被發現,又要掐著用完的時間讓定位器失去粘性掉進水裡。
確保神不知鬼不覺。
這個插曲過去後,兩艘遊輪繼續前行。
在那條通往三個不同方向的分叉路口,野火酒吧率先走了中間。
而季家走了最右。
姜晚的手機上,一個小紅點正在地圖上閃爍。
然而此時誰也不知道,在不遠處一片全是沙石的江灘邊,一輛黑色的吉普車停在那兒。
車門邊倚著一個身穿灰色風衣的高大身影。
那人咬著煙,卻沒有點。
月色下,他慢條斯理摘掉了手上的皮手套,露出一雙過份蒼白卻極為好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