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瀾擦擦眼淚，手機卻在這個時候亮起，上面竟然莫名其妙就跳出了一條資訊。
【想上位嗎？】
……
今天的最後一場戲收工，所有工作人員歡呼一聲，上班如牛馬，一下班就精神抖擻！
場務拍著手催促道，“好了好了，大家再辛苦一下，把東西收一收，注意檢查器材，不要漏了啊。”
“好嘞！”
一眾人開始收拾裝置，以及拆卸這臨時搭建的棚子。
方舒寧換完戲服後，被上了房車。
蔡樂樂戰戰兢兢送上一杯咖啡，小聲道，“寧姐，熱的，你嚐嚐？”
方舒寧拿起來喝了一口，然後全吐了，罵道，“一點糖都沒放，你想苦死我啊？”
“寧姐，是你說不放糖的……”
“還敢頂嘴？你個廢物，一點小事就做不好，要你還有什麼用？”
方舒寧重重將咖啡放下，緊接著又問了句，“那個臭屌絲潑硫酸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姜晚毀容沒有？”
蔡樂樂硬著頭皮道，“好像，好像沒有……”
“什麼叫好像？”
“那個叫趙全莽的，他，他一直沒有回訊息，我也不知道他做到了哪個程度。但是……肯定沒成功……”
蔡樂樂抖了一下，將那大廈起火的事情說了。
這不是重點，畢竟方舒寧也不關心別人的死活。
只是那現場救援的影片被全網瘋傳，熱度非常非常高。
蔡樂樂在那影片裡，看到了姜晚的身影。
根據時間線來看，是那趙全莽動手之後的事情，可姜晚毫髮無傷。
顯然讓趙全莽潑硫酸的計劃失敗了。
“沒用的東西！”方舒寧氣急，直接將桌上的咖啡潑了蔡樂樂一臉！
蔡樂樂慘叫一聲，被燙得不輕。
“閉嘴！”方舒寧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蔡樂樂小聲抽噎著，臉上是火燒火燎的痛。
“連一個小小的戲子都對付不了，難道還要我親自派人不成？”方舒寧冷笑，漂亮的臉上只有猙獰和怒火。
而這時，房車的門被人敲響。
是孟瀾。
“她來幹什麼？”
方舒寧靠坐在真皮座椅上，衝著蔡樂樂示意了一下。
蔡樂樂低著頭去開門。
孟瀾進來的時候還有些驚訝，“你怎麼又是一身的咖啡？就連臉上都是，難道又打翻杯子了？”
蔡樂樂難堪地點了點頭。
孟瀾無奈道，“那你這打翻杯子的頻次也太高了吧。好了，你快去洗洗臉吧，我有話要和舒寧姐說。”
蔡樂樂哪裡敢走？
直到方舒寧一秒切換成那個溫柔善良的女明星人設，蔡樂樂才如蒙大赦地離開了房車。
“舒寧姐，你這車可真豪華啊，又大又敞亮，咦，那邊還有個攝像機呢？”
孟瀾上了車，很沒見識地四處打量了一下。
果不其然，遭到了方舒寧的嫌棄和鄙夷。
“你來幹什麼，還嫌下午的巴掌扇得不夠嗎？”
眼見孟瀾身後沒有跟著劇組的其他人，方舒寧也就不裝了。
孟瀾深吸一口氣。
想到剛才手機上彈出來的那些話，她努力抬起臉和方舒寧平視，揚聲問道：
“那些造謠我的黑料，都是你讓人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