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路南弦的後背抵著方向盤,身體卻緊緊靠著殷少擎。
兩句身體相互碰撞摩擦,在空間中爆出火花。
殷少擎深吸一口氣,再次將車啟動,卻是另一個方向。
他不管腿上的路南弦怎麼動,只是直視著前方。
半小時的路程他幾乎是十分鐘就到了,將車開進了一片高檔別墅區,殷少擎抱著路南弦下來走近,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迎了上來,“少爺,今晚您怎麼過來了?”
說話時,李媽的眼睛卻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路南弦,她作為殷少擎這座房子裡的老人,還是沒忍住問出口,“這位小姐是?”
殷少擎卻沒有多做解釋,只是開口,“這裡離得近我就過來了,沒什麼事,李媽你去睡吧。”
李媽似乎明白了什麼,看著正在啃殷少擎肩膀的路南弦,笑了笑,“喝酒了?要不要煮點醒酒湯?”
殷少擎搖了搖頭,“不用,我先上去了。”
話落,他邁著大長腿直接上了樓。
剛剛在車上冷靜的時候,他思考了許多,比如要怎麼讓這個不清醒的女人清醒過來。
進了臥室之後,他體內的火已經被挑起到極致,可是眼底卻依舊如同千年不化的西伯利亞冰川。
剛才那股熟悉的香味,差點讓他中了邪。
可看見路南弦這幅模樣,他已經來不及多想,大步走進浴室將浴缸裡全部放滿冷水。
隨後,他毫不留情的將渾身燥熱的路南弦一把扔進浴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