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柳大美女布了結界,所以他們出現之後由於和蛇妖打鬥而損壞的無機物都自動恢復成了原樣。只有最開始被蛇妖撞成劈材的那個櫃子還說不太清。但是在那些被救的人的幫腔之下,記者也就沒有追著我刨根問底了。
又過了五天,王帥作為他們的居民代表,特意送了一面錦旗和一封大紅紙寫的感謝信來。錦旗掛在了辦公室,那封感謝信則貼在了一樓的大廳那裡,引得每個到刑警隊的人都要去瞻仰一翻。
我們之後順著張胖子的線索去找過她的妻子詢問他之前的僱主的情況。她妻子說因為那個精緻的天王像和張胖子的那兩萬塊錢,她跟張胖子大吵過一架。
她一直都不理解怎麼可能會有人願意給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電工那麼好的佛像和那麼多錢呢?甚至一度懷疑那些東西都是張胖子從僱主家偷來的。
於是她千方百計的找到了那個僱主的家,想要還回僱主的東西和錢。沒想到那個僱主居然說東西和錢都是他送給張胖子的,只是他覺得和張胖子有緣。
她看到人家僱主都這麼說了,就只好將東西再次帶回家裡。
可回家以後就總覺得那個佛像不順眼。再加上張胖子又開始每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不出去幹活,她一氣之下就回了孃家。可誰想到等她再回家的時候,張胖子已經死了好幾天了。
我朝她要了張胖子前僱主的地址,按照那個地址找了過去。可是等我找到那裡的時候,卻已經人去樓空。
我找物業查過僱主登記的身份資訊,發現這個人所有的資訊都是假的。就連當初預留的電話號也都變成了空號。
而之後找到的給張胖子介紹這個僱主的朋友也說自己其實跟那個僱主也不是很熟,只是買東西時認識的人而已。
一切的事情連線起來,我深切的覺得蛇妖的事情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但是與那位神秘僱主有關的所有線索都斷了,沒辦法,只能暫時將這件事情擱置了下來。
等我的二等功審批下來的時候,孫局特意開了個全域性表彰大會,在全域性人的面前給我發了獎章和獎狀。一下子我就成了全市公安系統的先進典型,還有好多地方想讓我去做講座,學習我的先進事蹟。
我接到邀請後瞬間覺得自己一個頭四個大,哀求醬油出面幫我推掉所有的講座邀約。醬油倒是欣然接受,畢竟我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我們科室還是不要太張揚的好。
多虧了醬油的運作,不到一個月,我的這件事情就被大家慢慢的淡忘了。於是我又恢復了每天被累成狗的日子。只不過這次不在用醬油督促,我也會每天堅持練習道法和近身搏擊了。
一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發現門口已經站了一個有些怪異的男人了。
那男人看上去大概有四十幾歲,個子跟我差不多高,面板黝黑,五官深邃,臉上還有些皺紋。看樣子像是哪個少數民族的長相。
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下面是一條灰色的西褲。
這本來只是一身很正常的裝扮,但他的左邊耳朵上卻戴著一隻碩大的黑色耳環。那耳環是一個巴掌大小的圓圈,烏黑髮亮,看起來像是由石頭雕刻成的。
像他這個年紀肯戴耳環的男人本來就不多,還是戴著這麼誇張的耳環,這根他一身的正裝很是不搭調。
本來他站在我們科室的門口就已經很奇怪了。看了那個耳環,我更是滿腹的疑惑。
那人看到我走到辦公室門口掏出了鑰匙,於是上前來問:“請問司徒絳悠先生是在這裡嗎?”
他這一靠近,我就發現他的目光炯炯有神,身體也十分的健碩。而由於他的靠近,那耳邊的耳環也讓我看的更加明白起來。
那上面雕刻的居然是一條纏繞的小蛇,蛇頭的位置稍稍探出了耳環的環型部分。那小蛇的蛇頭上面鑲嵌了兩顆小小的孔雀石,石頭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青綠色的光芒。
“呃……請問……”他見我沒有回答,以為我沒有聽到,於是再次小心的開口。
我剛才完全被那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小蛇吸引了,所以跑了神,這會他一喊,我帶反映了過來。一聽他是來找醬油的,馬上說道:“哦,您找的是我們領導,他這會還沒到,要不您進屋來等一會吧。”
我說完,就開門將那人讓進了屋裡,並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了茶几上。那人坐在沙發上,好奇的觀察著我們這個小小的辦公室,好像看東西都很新鮮一樣。既然是奔著醬油來的,我也就沒好意思問他的目的。
看看錶已經七點四十五分,馬上瑞雪就要來了,然後再過個五分鐘醬油也會到的。他倆雖然合住在一個屋簷下,但是還是會盡量避免一起上下班。
並不是作為美麗狐妖的瑞雪太惹眼,而是因為醬油。
他可是我們局所有雌性生物的男神。若是有人看到他和個女人同處一室,那個在別人眼裡長得像鄰家小妹似得瑞雪還不得讓人偷著撕吧嘍。
果然,兩分鐘後,瑞雪款款的走了進來。可當她看到沙發上的男人後,瑞雪本來微笑著的面容突然板了起來,一臉敵意的看著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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