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貿然為她療傷可能會對她造成二次傷害。”
曹驚羽聽完我這話更是火冒三丈。
“你的意思是我這是在害茹萱?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和茹萱從小青梅竹馬,為了她我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這裡哪有你插嘴的分!”
我搖了搖頭。
“曹師兄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
“不用多說,我現在就問你一句,除了祭血之法,你有更好的救茹萱的辦法嗎?”
我頓時語塞,曹驚羽冷哼一聲。
“那就不要在這裡給我們添亂!”
隨之他轉身又對師父說道:“柳叔,茹萱現在危在旦夕,驚羽不能坐視不管。
若祭血之法有什麼差池,責任全在驚羽,柳叔你也不需要對我父母有什麼交代。”
說著他便叫人拿來紙墨,要立下免責的書涵。
師父忙搖了搖頭。
“驚羽,不必了,你對我家茹萱一片赤誠,我作為茹萱的叔伯又怎能信不過你。”
於是師父終於同意讓曹驚羽為柳茹萱祭血,但我的心裡還是非常擔憂。
“師父,這……”
“好了心塵,你先帶著大家退下去吧,祭血之時驚羽需得全神貫注,不能受到任何的打擾。”
我迫於無奈,只得是跟著柳大雙等人退出了柳茹萱的房間。
眾人焦急的在院子裡等著,我的心裡更是忐忑不安。
這時柳大雙在一旁說道:“驚羽師兄對我表姐真的是太好了,如果表姐此後不再當乩童,一定會嫁給驚羽師兄的。”
我在一旁低聲說道:“好心是好心,不過但願他不要好心辦了壞事。”
“楊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哎,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這時天已經黑了,我的心中一直祈禱著孽鏡女能趕緊完事,這樣柳茹萱就能在面臨祭血的風險之前甦醒。
之後大概過了半個時辰,院子裡突然颳起一陣陰風,我敏銳的察覺到了孽鏡女的氣息。
悄悄溜出院子,這時果然見到一身青衣的孽鏡女正坐在柳家門口的石獅子上對著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