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然!”楊若兮沒料到玉瑾然竟然跟得這麼緊,進空間也沒躲開他。
“我在這,你小點聲,小心嚇著我們兒子。”玉瑾然一臉緊張的隔著衣服摸了摸楊若兮的肚子,扶著她想讓他坐下,滿臉傻呵呵的笑容看著就刺眼。
“哼。”楊若兮絲毫不領情,徑直往廚房走去,她記得冰箱裡還有幾個餛飩,再不填填肚子,喉嚨口都能伸手了。
“你幹什麼?不是讓你別亂動嗎?有什麼就讓我來。”玉瑾然忙貼身跟上,準爹爹的神經質有加劇的嫌疑。
燒水,開冰箱,下餛飩,加調料,楊若兮冷著臉動作迅速的攪動鍋裡的濃湯,聞著空氣中的海鮮味道餓得頭昏眼花。
一直緊張她一舉一動的玉瑾然見她有一點異樣就迫不及待的接了湯勺,摟著她的腰送到寢室床上坐好,“我去幫你盛。”
不待楊若兮搭話,他飛快的跳著出了房門,為楊若兮送來了美味的新鮮餛飩。
說真的,孕婦的胃口最是奇怪,上一刻聞著海鮮的香味覺得恨不得泡在湯裡過一輩子,吃了幾個餛飩肚子裡有了點貨後又覺著聞起來發腥、又油膩,立刻又很想很想吃又麻又辣的味道解解饞。
“怎麼不吃了?不好吃嗎?”玉瑾然奪過勺子吃了一個餛飩,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的,就覺著有他參與做出來的東西味道就是不一般,好吃的恨不得吞了舌頭。
“……”填飽了肚子看玉瑾然這殷切的模樣楊若兮就有咬牙切齒的衝/動,這人在醫館說的話簡直太傷人了,他是怎麼想別人的?
“你慢慢吃,我去找孩子他爹說話去了。”楊若兮還在賭氣,故意離著玉瑾然有一段距離便突然出了空間,聽著玉瑾然還在空間裡氣急敗壞的發誓他絕對是孩子親爹,楊若兮的心情突然轉好。
在屋裡站了片刻,玉瑾然從賭咒發誓已經進展到詛咒人家段皓庭了,楊若兮想了想,乾脆用意念沉入空間直接把鍋裡的餛飩和桌上剩下的半碗一併給轉移到了縣主府,招手喚了秦小米道:“小米吃餛飩了。”
秦小米只要有吃的便好,也不問來處,歡天喜地的連鍋端了餛飩退了下去。
“若兮,好若兮,你讓我出去吧,別去找姓段的殘廢。”玉瑾然衝著虛空大聲喊道,餛飩什麼的沒了也就沒了,可不能讓媳婦也跟著沒了;“你都懷著我的孩子了就別和我鬧彆扭了好不好?”
若不是身在只有楊若兮一個人能聽到的空間裡,玉瑾然可是打死也不可能用這種近乎哀求的語調說話的,這實在是太大殺他玉少的臉面了。
“你不是自詡天下朋友皆兄弟嗎?我不過是找你其中一個兄弟說說話罷了。”楊若兮微微抬著手背輕聲對立面的玉瑾然說道,心情無端的好了許多:“我很想吃上次段皓庭和我說過的‘擔擔麵’,去問問他這擔擔麵是怎麼做的?”
說罷,她也出了小樓,沒機會繼續和玉瑾然說話,感覺他氣呼呼的進了工作間也就強迫自己閉住了感應,往安置段皓庭的小樓走去。
段皓庭作為客人住的地方和岳家兄妹都在一棟樓裡,不過一個在左邊的一樓,岳家姐妹佔了右邊的二樓,中間隔著能夠上下小樓的樓梯。
楊若兮到的時候段皓庭正躺在榻上享受丫鬟的餵食,見著楊若兮進門不由得一下子坐直了身體:“你怎麼來了?玉少呢?你身子沒什麼吧?”
“我是不是打擾了皓庭你和我府上丫鬟親熱的機會?”楊若兮故意叫得很親熱,卻是坐到了房門口,和床榻上的段皓庭足足隔了近兩丈的距離。
“怎麼會呢?只是我像是天生和玉少八字不合似的。左手被他打成這個樣子,今天為了阻止他和別人打架又傷了右手,沒個合心的人侍候著用飯難不成餓死不成?若兮都是要做孃的人了,難道還有精力繼續打理你的‘玉石之都’。”段皓庭為著楊若兮的親熱稱呼雀躍了一下,卻是又想起了楊若兮暈倒前秦媽媽的宣告,一時不知道是該恭喜她還是該繼續暗自神傷。
“楊若兮,你不是說來問他什麼‘擔擔麵’的做法嗎?東拉西扯的幹什麼?還有,你可要記著你懷著我的孩子呢,對別的男人可不準獻殷勤。”玉瑾然在空間裡急得團團轉,再次衝著虛空大叫了一番,可等了半晌,外面依然是楊若兮和段皓庭就著“玉石之都”的發展你來我往的討論著,氣氛熱切而融洽。
幾乎吐血的人抓著櫃檯上一個盒子就要往地上扔,不小心將盒子開了一個小縫,正對著他手掌位置傳來了一絲涼意,內里正是那塊來自新洲的神奇“磚頭”。他不由的停下暴怒取出了石頭,轉身又進了工作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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