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何靜也沒聽到,那我為什麼能聽到那女人的歌聲呢?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牆角的陰暗處,一個朦朧的黑影出現在那裡。雙眸閃爍綠色光芒,只有一半腦袋,一點點朝我這裡爬過來。
沒有陰森鬼氣,這鬼影就像是憑空出現的,經歷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並沒有什麼慌張之色。
那鬼影爬到我的身前,雙手扣住我的脖頸,力氣很大,讓我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我沒有掙扎,因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象。
身體內一熱一寒兩股氣流在這時緩緩出現,在體內轉動了幾圈之後,那掐住我脖子的鬼影消失了。
而這時候,何靜那邊突然劇烈的掙扎起來。她閉著眼睛,臉色有點痛苦,雙手緊緊的掐住自己的脖頸,跟魔怔了似的。
我急忙翻身上床,掰開她的雙手,按住她,低聲說道:“沒事,沒事,幻覺而已,不要緊張!”
她依舊掙扎,睡衣本就寬鬆,這麼一折騰,難免有點春光外洩了。
忍著心中的躁動,我狠狠的在她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她的身體猛地一顫,不再劇烈掙扎了,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神迷茫,看著我,說道:“你在幹嘛?”
我按住她的雙臂,騎坐在她的身上,控制她剛剛的掙扎,這個姿勢確實有點不太雅觀。
看她已經清醒,我乾笑一聲,說道:“剛剛你陷入了某種幻覺中,所以……”
“下來,壓死我了!”何靜輕聲說道。
我翻了個身,不過沒有回地鋪上,而是直接躺在她的身邊。她看了我一眼,臉有些紅,不過沒有說什麼。
臉皮厚點有的時候也是好事,不能什麼事都讓女生那邊先開口,偶爾佔據主動也是很必要的。
這次那女人的歌聲持續時間不太長,很快就消失了,安靜下來之後,房間內只剩下我和何靜的呼吸聲了。
緊靠著她的身體,感覺有點熱,她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一些。
都是剛剛初經人事,食髓知味,現如今又同處一室,剋制的有點辛苦,估計她也一樣。
過了一會之後,我忍不住輕聲說道:“那個……可不可以……”
“別說話!”她直接打斷我的話,不過聲音不再平靜,有點抖。
好,我不說話。
伸出手在被窩裡碰了一下她的身體,她的身體顫了一下,不過沒有抗拒。好現象,繼續。
伸進她衣服裡的時候,她按住了我手,目光明亮的看著我,聲音有點顫,說道:“別亂摸……唔……”
我堵住了她的嘴,直接撲了上去。
她雖然掙扎了一下,但是力度不強,最後也默許了。
之前的幾次都是那種在被慾望矇蔽理智的情況下發生的關係,而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在雙方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那感覺自然就有點不一樣了。
劇烈的喘息之後,我摟著她,笑的很開心。
她白了我一眼,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或許是太累了,她沒過一會就沉沉睡去了,而我在即將入睡的時候,察覺有些異樣,下意識的看向了窗戶的方向。
在那邊慢慢的出現了一個黑影,這次不是什麼幻覺了,而是真的。不是什麼鬼影,而是之前見過幾次的那個身上纏繞鐵鏈胸前有鮮紅‘獄’字的青年。
房間內的溫度下降了一些,何靜不知道是因為太累還是因為別的原因,竟然沒有絲毫的警覺,睡得很沉。
我看著那青年,伸手摸到了床頭的那黑色小刻刀,沉聲道:“你怎麼又來了?”
看到我拿著黑色小刻刀一臉警惕的模樣,那個青年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不用這樣吧!都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好朋友了,送了你人情,對我還有這麼重的防範心理?”
說著,他突然微皺了一下眉頭,不再看我,而是看向房門的方向。
房門無聲無息的開啟了,那個女人身著休閒服叼著一根女士煙靠在門邊,盯著那青年,懶懶的說道:“喲,陰差啊!獄卒?稀客稀客,不知道來我的地盤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