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將她牢牢圈住,淡淡的薄荷香氣傳入鼻腔,熟悉,又陌生。
薄鬱年將君思恬牢牢護在懷中。
薄鬱年的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都是一驚,幾個記者相視一眼,反應過來後連忙將話筒對準了薄鬱年。
“薄先生,現在這場官司你贏了,你打算怎麼做呢?君小姐這樣對你,你是否會和君小姐離婚呢?”
君思恬被薄鬱年箍住,她下意識的扭動著身體想要從男人懷中抽身而出,只是薄鬱年的大手牢牢的扣著她的肩頭,讓她無法動彈。
她生氣的抬頭瞪她,男人對上她的視線,微揚眉,勾唇一笑。
君思恬更生氣了!
薄鬱年噙著淺笑面對一眾記者,他道:“我不打算做什麼,這件事已經過去,我也不會和思恬離婚,我岳父岳母的去世對思恬打擊很大,所以她才會做出今天這樣失了理智的事,我既是她的丈夫,自然要站在她這邊,包容她。”
薄鬱年的這番話引來一陣唏噓,幾個記者不斷的點頭竊語著。
君思恬瞪著薄鬱年的雙眼更加重了幾分恨意。
他太厲害了。
官司他已經贏了,他又在這樣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更讓外人覺得他這個做丈夫的有多麼好,多麼偉大!
妻子告丈夫,丈夫非但不責怪,還給予理解和包容,多麼好的一個形象!
她撇開眼不去看他,“我和童瞳還有事,你放開我。”
她故意將音量提了幾分,讓周圍的記者聽見她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