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尉海輕嘆氣,“可是思恬,那場大火,我也去查過了,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和鬱年有關,那場官司的結果,你也看到了。”
他倒不是偏幫外人,只是縱火殺人這事,確確實實是需要足夠的證據的,而現在,什麼足夠的證據都沒有。
君思恬緊咬著唇瓣,不語。
君尉海揉了揉她的發,“好了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了,既然思恬你不想回去,那今晚就先在叔叔這住下,我讓人給你收拾收拾房間。”
君尉海說完後,便衝傭人吩咐了幾句。
這一夜,君思恬在君尉海的住宅住了下來。
……
翌日。
皇庭酒店。
薄鬱年醒來是,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陌生,他擰眉坐起身來,看著周圍的一切。
額頭傳來劇烈的疼痛感,他下意識的抬手揉了揉額。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口傳來動靜,他看向門口。
只見左晴天端著一碗東西走了進來,在看到男人坐起了身,她雙眼一亮,連忙走過去,“鬱哥,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頭疼啊?我找酒店的人要了點醒酒湯,對頭疼有很好的緩解作用的,你趕快喝一喝吧。”
薄鬱年沒有接過那醒酒湯,而是看著左晴天問道:“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在這?”
他想要想起昨晚的事,可是一想,頭就疼的厲害。
左晴天解釋道:“昨晚我剛好也在皇庭酒吧喝酒,碰巧看到鬱哥你了,鬱哥你喝的很醉,當時又很晚了,皇庭酒吧上面就是酒店,所以我就先扶你過來這邊休息了。”
薄鬱年微擰眉,“你一直在這?”
左晴天當即搖了搖頭,“昨晚扶鬱哥你過來後,你吐了,我幫你收拾完後就走了,我這也是剛過來的。”
“鬱哥,你還是先喝了這個吧,不然頭疼會很難受的。”左晴天道。
頭疼的感覺確實難受,薄鬱年沒再拒絕,喝下了那醒酒湯。
“鬱哥,昨晚你的衣服都弄髒了,我幫你買了套新的,是你常穿的那個牌子。”她從一旁的袋子中拿出衣服遞到男人面前。
薄鬱年接過,道了聲謝謝,“晚點喬忠會把錢打到你卡上。”
左晴天一愣,反應過來後連忙擺手搖頭,“不用,鬱哥,一套衣服而已,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了,不需要分的那麼清楚的。”
薄鬱年沒理會她這話,淡淡的道:“我不花女人的錢。”
一句話,讓左晴天無法拒絕。
薄鬱年洗漱完換好衣服後,便離開了皇庭。
他直接去了君氏。
“薄少,君先生和幾個股東已經到了。”喬忠說道。
薄鬱年點了點頭,邁步朝電梯走去。
他剛走到十樓的時候,就看到坐在沙發處的君尉海。
君尉海在看到他的時候,站起了身。
很明顯,君尉海在等他。
“叔叔。”他喚了聲人。
君尉海微點頭,看了眼時間,“還有十五分鐘會議才開始,我們先聊聊?”
意料之中,薄鬱年點了點頭,隨即跟著君尉海進了一旁的會客室。“不知道叔叔要和我聊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前段時間,叔叔一直很忙,也沒空問你們,你和思恬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前段時間她將你告上法庭,前兩天我偶然碰見她,她臉色好像也不太好。”君尉海道。
現在思恬不願回清瀾豪苑,他這個做叔叔的也不好勉強,只能這樣婉轉的來問問這侄女婿了。
薄鬱年揚眉,“叔叔,我和思恬之間很好,沒什麼事,你也知道,爸媽的去世對思恬打擊太大,所以才會有些行為失常,她也還沒恢復過來,所以有時候還是會鬧鬧情緒。”
君尉海點了點頭,“真是這樣?”
薄鬱年輕笑,“叔叔不相信我麼?還是覺得那場大火是我做的?”
君尉海站起身,一笑,“當然不是,那場官司,法官也判你無罪了,我想大概真是思恬受的刺激太大了,思恬那孩子從小就是我們君家的掌上明珠,也從沒受過什麼挫折,這次大哥大嫂的死,對她確實是不小的打擊,鬱年,你有時間多陪陪她,開導開導她,讓她儘快走出來。”
“我會的。”
君尉海拍了拍薄鬱年的肩膀,“好了,差不多該開會了。”說完轉身朝外頭走了去。
……
傍晚,君尉海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回了住宅,他剛回到去,傭人就急急的走了過來,“先生,小姐一整天了,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飯也不肯吃一口,您快去看看吧。”
君尉海臉色當即嚴肅了起來,“一整天都沒吃了?”
“是啊,一口都沒吃,而且也沒出房間。”傭人道。
君尉海聞言快步朝樓上走去。
“思恬。”他敲了敲門,卻沒得到回應。
門並沒有鎖,他開啟房門,屋內一片黑暗。
君尉海開啟燈,“思恬?”
他走到無屋裡,就看見君思恬抱著雙膝坐在牆角,他快步走了過去,“思恬,傭人說你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不吃東西胃會受不了的,聽叔叔的話,去吃一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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