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君思恬頂著對熊貓眼起了床。
從君家大火那日起,她就沒睡過一個踏實覺。
她醒後,洗漱完下了樓,發現薄鬱年並不在。
剛吃完早餐沒多久,她手機就響了起來,她一看,是童瞳!
“童瞳。”
“思恬,你現在有時間嗎,可以出來嗎?我表哥說想見見你。”童瞳道。
君思恬一聽,想起昨晚的事,她連忙道:“當然可以!我去你家嗎?”
童瞳報給她一個地址,她記下後,掛了電話便匆匆出了門。
君思恬到了童瞳所說的小茶館包間的時候,就看見童瞳身邊站著一穿著正裝,眉目清秀的男人,想來這大抵就是童瞳的表哥了。
“思恬,這是我表哥溫長風,表哥,這是思恬。”
溫長風人如其名,名字透著古風的味道,舉手投足間也頗為儒雅。
在君思恬來之前,童瞳已經將情況簡單的和溫長風說了一通,溫長風瞭解了個大概。
“君小姐,這麼說,是你丈夫親口告訴你,那把火是他放的?”溫長風問道。
君思恬點了點頭,將那日的事一五一十和溫長風說了一通。
一旁的童瞳聽著思恬說著細節,震驚至極,薄鬱年怎麼這麼可怕?她真是難以想象,當日的思恬在面對那樣的情況時該是有多絕望。
“表哥,你一定要幫思恬啊。”童瞳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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