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天見狀,連忙撲到薄鬱年的懷裡,瞬間將剛才囂張跋扈的樣子收了起來,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鬱哥,我下來給你倒水,碰巧思恬也在,我不過和她隨便聊聊,她卻……卻對我人身攻擊侮辱,還打我,我的臉捱了她一巴掌。”她邊說著邊將那捱了一巴掌的臉露給薄鬱年看。
薄鬱年掃了一眼,看見上面的巴掌印。
隨即他看向一旁的小女人。
君思恬抬手捋了捋凌亂的發和衣服,她抬眼,正對上男人的視線。
“你打的?”男人冷聲開口。
君思恬淡淡的掃了一眼左晴天,她和左晴天也算是認識多年,她還真不知道她這麼能演戲。
“是我打的。”她道。
“鬱哥……你要給我主持公道啊,思恬她打的我可疼可疼了。”
薄鬱年望著眼前的小女人。
這些日子來,她對他的抗拒越發加重,這種抗拒和冷漠,是他最厭惡的。
“道歉。”
男人清冷的聲音驟然響起。
君思恬看著薄鬱年,眼中有些詫異,他讓她道歉?
左晴天臉上瞬間揚起一抹得意之色,果然,鬱哥還是站在她這邊的!
君思恬撇撇唇,冷聲道:“我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
“你打了人,就要道歉。”
君思恬冷笑,“打了人就要道歉?那殺了人呢?是不是該以命抵命呢!!”她眼眶倏然一紅。
“思恬你胡說什麼,你又要冤枉鬱哥嗎?你把鬱哥告上法庭,法官都判鬱哥無罪了,你還揪著不放,鬱哥對你這麼好,你卻狼心狗肺!”左晴天道。
薄鬱年的神色冷了幾分,俊臉上覆上了一層寒意,他緩步靠近她,在她面前停下,“你說的對,是該以命抵命。”
“君思恬,我的話不想說太多遍,給晴天道歉。”他話鋒轉回。
“我沒有錯,我不會道歉!”她說完轉身就要跑離,卻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
下一瞬,她聽見男人薄唇緩緩吐出的兩個字,臉色一變。
薄鬱年鬆開小女人的手。
君思恬沉默站在原地許久後,緩緩開了口,“對不起。”她小手緊握成拳。
左晴天有些微詫,她還以為君思恬會固執到底,沒想到,這麼快就妥協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然後很“懂事”的道:“算了算了,我和思恬你也認識這麼多年了,我不會那麼小氣的。”
君思恬喉間一哽,下一秒轉身跑離廚房,快步上了樓。
薄鬱年定定的看著小女人跌撞的身影,直至那抹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中,他才收回了視線,轉身朝外頭走去。
左晴天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回到房間,薄鬱年走到陽臺,抽出紙盒裡的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
“鬱哥,很晚了,休息吧,抽太多煙對身體也不好的。”
薄鬱年淡淡的掃了一眼,隨即道:“你出去吧。”
左晴天咬唇,思索片刻後,大膽的伸手環住薄鬱年的腰,“鬱哥,你讓我留下吧。”
她邊說著,手下移了幾分。
薄鬱年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將其甩開,他雙眸帶著冷冽的寒意,看著左晴天,“出去。”
“鬱哥……”
她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在對上薄鬱年那寒戾的視線時,她的話也被堵在了喉嚨口。
她雖心急,可有時候,還是知道,和薄鬱年硬來,她是得不到什麼好處的。
“那我先出去了,鬱哥你也早點睡。”
薄鬱年沒理會她,只是望著外頭深邃的夜色,一口又一口的抽著手裡的香菸。
左晴天離開了薄鬱年的房間,關上了門,她的心也沉了下去,臉上那抹笑容也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濃濃的不甘。
這段時間,她雖然住在這清瀾豪苑,在別人看來,她似乎是每日都和薄鬱年睡在一起,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並不是這樣,她在薄鬱年房間待到一定的時間,就會離開,薄鬱年壓根不肯讓她留夜。
只不過每天早上,她為了營造和薄鬱年一起的假象,都會特意起早,裝著是剛從薄鬱年房間出來的模樣。
所以這一別墅的傭人,苗沂芸,甚至是君思恬,都以為他們兩個日日共眠!
她能住在清瀾豪苑,日日見到薄鬱年,她已經很高興了,只不過……她不甘心,她想真正得到薄鬱年!只有這樣,她才有機會才更有底氣,壓在君思恬的頭上!
甚至……
成為名正言順的薄太太!
……
君思恬覺得自己最近的狀態越來越差勁,總覺得乏的很。
被就不舒服的身體,每天還要看見薄鬱年和左晴天親熱的樣子,她真的覺得累極了。
“這是什麼?”
她難得願意走出房間,走到花園時正好看見三兩個傭人圍蹲著在做些什麼,走近一看,原來是在弄種子。
“少夫人,這是向陽花的種子,我們正在種。”傭人道。
向陽花……
向陽花,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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