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採芪癟癟嘴,無所謂的搖搖頭道:“殺死她的方法有很多種,現在的我,想捏死她很簡單,但是,她的存在能讓大夫人手腳無措,只要能折磨大夫人,她的病情好壞,與我何干!”
“你就不怕她醒來報復你?”白芷瞧著王採芪那自信的表情,嘴角不自然的也勾起一抹弧度。
他發現,有些事情上,她與自己很像很像。
王採芪卻自信滿滿的站起身來,手中拿著杯子在指尖來回摸索,繞道白芷身後,她道:“我自信你解不了我的催眠術!”
說道這裡,王採芪歪著腦袋看了白芷一眼,接著道:“你既解不了我的催眠術,她對我就構不成威脅!”
白芷卻抬了抬雙手,慢條斯理的整理了袖子,他道:“可惜,我解了!”
聲音輕飄飄的,卻猶如一顆石頭重重砸在水面上,令王採芪心中一驚,目光詫異的看著他,不確定的道:“你解了?”
白芷嘴角噙著笑意,點點頭。
“嘖嘖嘖,不愧是名動京城的名醫,連催眠術也能解,佩服,佩服!”王採芪拱手,假意仰慕。
白芷卻搖搖頭道:“我知道你並不在意大小姐的病情如何,你遲早要將他們全殺了,所以,你現在只想跟他們好好玩玩!”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白芷先生也!”王採芪又拱拱手,眼睛微微一眯。
“哼,你心腸歹毒,可是我喜歡!”白芷抬頭仰視著她,一瞬間雙眼裡盡是愛意。
王採芪被那泛著桃花般的眸子瞧著,心微微一晃,卻自動將他眼中那滿腔愛意遮蔽,更加霸氣的回瞪著他。
慢慢靠近,王採芪彎腰伸出手來鑽入白芷衣襟,在裡面摸索半晌。
白芷在王採芪的一番動作下,終於敗下陣來。
白芷揉了揉脖子,苦笑搖頭。
卻見王採芪將從他懷中拿出來的墨玉玉牌,握在手中,反覆研究打量,輕飄飄的問道:“說說這玉牌吧!”
一旁站著的秀禾早已目瞪口呆,像是木人一般,愣在當地。
揉了揉胸口的衣服,白芷臉有些微紅,他咳嗽兩聲道:“好,我就跟你好好講講這玉牌的故事……”
當外面流言蜚語滿天飛的時候,王採芪平靜的呆在滄瀾院,每日睡覺,晨練,再取一炷香來,給自己和父母上香,之後的時間,便躲在書房裡,就連吃飯也都在書房解決,一時間低調的令人摸不清。
她在書房中,什麼都每做,只有看書,沒日沒夜的看書。
任憑外面將她說成下堂棄婦,沒人要的女人,不學無術,不知廉恥,甚至還蛇蠍心腸,滿京城的人都紛紛側目。
當王採芪聽到這些流言蜚語的時候,不由感慨劉家和王家的公關做的真好,專門派人去傳揚自己的惡名,以至於自己惡名昭著,吸引百姓,這才能將他們那些流言蜚語給壓下。
可是,這些對王採芪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她也從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至少,自己惡名昭著,便不會有人打自己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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