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疼,小心些!”王採芪一邊脫外衣,一邊呲牙咧嘴地慘叫。
蘭芝小心翼翼地將王採芪胳膊上的綁帶拆開一些,聽著王採芪的慘叫,她心驚肉跳的雙手直髮抖。
“小姐,怎麼會那麼疼,您平時不都不怕疼嗎?”蘭芝唏噓。
“不知道那死人用了什麼藥,竟然這麼疼!”王採芪咧嘴,疼得冷汗直流。
“太狠心了,男人都是心狠手辣的,小姐,咱們離神醫遠點吧,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蘭芝發出衷心感嘆,雖然白芷救過她,她也很仰慕白芷的光輝歷史,可是,他竟然對小姐下如此重手,蘭芝連救命之恩都拋到腦後了。
“嘶!別激動,先想想怎麼逃出去吧!”王採芪又是一聲抽冷氣,瞟了瞟門外那一個個監視的影子,不由頭大。
出了一身冷汗,合眾人之力將舊衣服剪掉,這才換上乾淨的衣服,王採芪有些憐憫的看著換掉的衣服,感嘆道:“新衣服就這麼扔了,作孽!”
“作孽?”蘭芝歪著腦袋,不明白剪衣服跟作孽有什麼關係。
“這紅衣果然應了大凶的兆頭,不出門便遭橫禍,出了門,更是有血光之災,三天換了兩套衣服,每一套衣服都不得善終!”王採芪牴觸的穿上又一身紅衣,嘆道:“換一套仍一套,浪費錢財豈不就是作孽嗎!”
“小姐您是聽了哪個相師的話,紅色是喜慶的顏色,怎麼能是大凶呢,若是大凶為何成婚要穿紅呢?”白梅連忙將地上的衣服抱起來,放在一邊。
王採芪忍著肩膀的疼,施施然坐在桌旁,看著桌子上那誘人的珍饈美味,心情這才好些。
右手被包成粽子,還好自己左右手通用,只是左肩現在疼得實在難忍,輕輕晃動一下都鑽心的痛,於是只能求助與蘭芝白梅她們。
“蘭芝,你來餵我吧!哎,沒想到,我堂堂……也成了需要人餵食的廢物了!”
說到堂堂,王採芪頓時想到歐陽北辰,一聲聲的堂堂說著,自己差點被感染了,她堂堂什麼?不過是個孤女罷了。
蘭芝看了看滿桌子菜餚,點點頭,站在王採芪旁邊,為她夾菜。
王採芪則朝白梅與白蘇招招手道:“你們也過來吃吧!”
白蘇搖搖頭,很不合時宜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帕子裹住的圓形東西,她將帕子一層層開啟,裡面是個白色餅子,朝王採芪搖了搖,啃了一口,道:“屬下有乾糧!”
王採芪黑線,“乾糧?”她瞧了瞧滿桌子菜,再看看白蘇手中的白餅,無奈笑道:“這麼一桌子十幾個菜,你在哪兒啃乾糧,傳出去豈不有人說我苛待勞動者?過來吃!”
白蘇繼續搖頭,一雙吊眼上下掃視一圈屋中,慢慢道:“這是白公子的臥房,平日裡任何人不允許進入,這裡,屬下不敢坐!”說罷,她推開門,啃著餅,跑出去了。
白梅一愣,隨即欣賞的打量著屋中,她卻沒那麼多估計,順著王採芪的意思,坐在一旁,也幫王採芪佈菜,並且自己也隨口吃幾筷子。
王採芪呆滯,心中幾乎想罵娘,他……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將自己抱入他的臥房,傳出去,她豈不是真的成了……不顧貞潔的壞女人?
“小姐,還吃嗎?”見王採芪臉色難看,蘭芝夾著一塊不知是什麼肉,頓在王採芪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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