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一下,小燕國戰神廖起之子廖川。”朝歌直接到:“別問我是如何知道的,我是不會說的。當然到底是不是我不能肯定,卻有懷疑的理由。”
這個人朝歌不能肯定,但是她上輩子在皇宮的水牢中見過那個人,他的肩頭就有一個衛字。
“幼孩身上的傷疤恢復的是比較快的,即便小時候,刻了字也會隨著年齡淡化。”司空音說道:“而且司空江的肩頭就有,但是如今那個字的疤痕幾乎上要看不出來。”
朝歌想了想:“有可以治療淡化疤痕的藥,就有讓疤痕加深的藥。按照你奶孃的話來說,當時在房間裡很可能就是兩個孩子,而兩個孩子的肩頭上有刻著衛字。”
“一個有可能用了淡化傷疤的藥,一個就有可能用了讓傷疤加重的藥。而且,那個被早就藏好的嬰孩說不定早就在他的肩頭刻了字,如此才能快速的將一切順利完成。”
她記得非常清楚水牢中的那個人,他說他以殺司空府的人為榮,為此受盡了折磨,這個人身上的傷都是李晨曦給的。
如今想想,若那個人真的是司空府的孩子,那麼著幕後就是故意讓司空府的人骨肉相殘。
那時候,李晨曦為了讓自己知道,他折磨人的本事,故意讓自己在旁邊看著。
以做震懾之用。
“我會查的。”司空音心中琢磨著,看來今晚不見衛氏是不行的:“你休息吧。”
院中,司空音讓景成開啟院門。
衛是就站在院門外。
開門的一瞬間,她的目光就準確無誤的落在了司空音的身上。
“子煜。”衛氏說著人已經走了進來。
她身後的人緊跟著,卻被景成擋在門外。
“主子們談話,我們做下人的就不必跟著了。雪嬋姐姐說是不是?”說著景成連帶著自己和衛氏的人一起關在院門外。
“大伯母。”司空音淡淡一聲,也無多餘情感在內。
“付家姑娘呢?”衛氏皮笑肉不笑的:“可有受傷。”
“大伯母,您為了逼我見您,就故意把梧桐苑一把火燒了,是不是太過分了。”司空音冷著臉:“好歹朝朝並未受傷,但是也嚇壞了,不知明日付金知道了是否會找大伯母的麻煩。”
房間裡朝歌聽的清清楚楚,嘴角抽抽這個司空音,說起謊來特別的氣定神閒。
“別說梧桐苑不是我放火燒的,即便是,那又如何?”及衛氏眉頭緊蹙,壓著心頭的火氣:“我想見你是不錯,但是一開始也是你要見我的,對不對。你大哥呢,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一開始?”司空音唇角揚起笑意,眼眸清冷卻帶著一絲毫不掩飾興趣,似乎是獵人看著到自己有興趣的獵物一般。
“你這是什麼意思。”衛氏不喜歡司空音這般眼神,似乎一下子能看到自己的心底,莫名的讓她心慌。
“一開始願意的事情很多,可後來卻變成了被人所迫,也就不願意了。”司空音輕笑,指了指一旁的石凳:“大伯母說是不是。”
“我罵了雪嬋。”衛氏不做他想,同樣也不認為司空音會知道什麼:“這幾日我犯了頭疾,休息不好,雪嬋也是心疼我,所以才不願意將我喊醒。別放在心上,她並非對是不敬?”
司空音也不在意她的故意:“比如,一開始大伯母當年為了可以在心儀之人心中留下一個永遠抹不去的痕跡,為了他,毒殺了自己的相公…。“
“再比如,大伯母產子後與將自己的兒子與小燕國皇室之子交換,只是多年後大伯母后悔了,但是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後悔藥。”
衛氏震驚,她不知道這些事情如何被司空音知道的,當年的事情做的極其隱秘,知情的人都已經死了。
“大伯母是不是在想,明明知情的人已經死了。”司空音隨意坐下:“大伯母坐呀,您是長輩,您不做子煜坐似乎不合適。”
“來人,煮壺茶,拿套軟墊。”司空音看著衛氏:“我要與大伯母徹夜長談及。”
很快有人拿來了司空音要的東西。
“公子,您身子虛,彆著涼了。”說著為司空音,身上披了件斗篷。
司空音擺擺手,那人離開:“大伯母還在震驚中?”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衛氏不敢直視司空音的眼睛。
“祖父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司空音說:“但是皇上知道了。起因就是因為大哥所中的曇花一現之毒。大伯母聰明反被聰明誤。”
“子煜啊。”衛氏故作鎮定:“你今日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髒東西了。”
司空音淡淡一笑,繼續到:“多年前,你產子之時,產房內放了一個食盒,食盒兩層上面一層是一隻貓,下面一層是還嬰孩,那個孩子的肩頭刻著一個【衛】字,這個孩子就是如今的司空江。”
他注意到衛氏眼眸中的明顯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