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音無話可說。
“這輩子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兒子,我的親生兒子,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也不知道他過的是否安好。”衛氏到:“若非如此,我早就下去找你大伯了,這麼活著比死了都難受。”
“來求娶嘉韻公主的六皇子不就是他嗎?”司空音淡淡到。
“不是。”衛氏的眼眸冷了幾分:“他想要我誤以為是,但是那個字是我刻的我自然認得,他不是。”
“六皇子走的時候,給了我他與大哥彼此之間聯絡的書信。”司空音問道:“你可知他們背後的意思?”
衛氏沒有想明白,但是有一點,那個人從來就沒有說過六皇子琨琪就是自己的兒子,自己曾問過,他卻沒有回話。
那個時候衛氏已經肯定,這個六皇子琨琪不是自己的兒子。
“那個字很特別?”
“你可看過你大哥的肩頭?”
“湊巧,今日見過,但是疤痕已經恢復到看不出來什麼字。”
衛氏伸手沾了一滴茶盞內的水,在石桌上寫著【衞】然而這個字的中間一個小口卻沒有。
司空音瞬間明白,是一個繁體的衛字,而且還少了筆畫,若是沒有真正見過的人不會知道是個繁體的衛字,即便是見過的若不仔細看,如此複雜筆畫的字,也不易看到中間故意去掉的比劃。
“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可能見到他。”衛氏滿腔悔恨。
“小燕國琨琪皇子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讓給司空江死。”司空音肯定:“這個目的之後的信心量就大的很了,至少有一個點,司空江在小燕國的地位足以成為他問鼎皇位的絆腳石。”
“他也是個皇子?”衛氏震驚:“不可能,王爺他怎麼會,這個孩子可是他的兒子。”
“王爺?”司空音反問到:“慶親王?”
衛氏沉默。
“當初你一定要嫁的人是小燕國齊王。”司空音說道:“但是這是所有人都以為的,其實那個人就是慶親王。”
“齊王只不過是一直同慶親王混在一起的人,對於外面的傳言不否認也不承認,久而久之很多人以為當年你喜歡的是人齊王。”
“當年的事情你怎麼都知道,似乎你經歷過一般。”衛氏說道:“為了讓不讓當時小燕國的先皇懷疑慶親王,就傳出了我與齊王兩情相悅的事情,事實是我與慶王。”
“不難猜。齊王性子淡,不喜歡朝堂的爾虞我詐,而且齊王臥房中掛著一幅女子的丹青圖,那個女子不是你,他如今已是中年但是為了那個女子,一直卻不曾娶妻。”司空音直視著衛氏的眼眸:“可慶親王卻不同,雖然現在唐朝上的皇帝是慶親王的三哥,但是朝中政權有三分之二都在慶親王手中,他覬覦皇位,但卻被朝中元老掌控,心有不甘卻不得不隱。”
“這樣的一個謹慎小心的人怎麼會把自己的親生骨肉交給你呢,交給你就等同於把自己的軟肋給了你。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