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老將、軍看向自己的兒子：“平生，你記得打點一下，確保衛珍的安全。”
“放心，一定安全。”司空寒山對司空音和司空峰說道：“你祖父年紀大了，皇上早就定好了的日子要去蓬萊寺祈福的，這事兒不能改，你們兩個在家中多費心。”
“是。”而人異口同聲。
“走吧。”老將、軍催促著：“皇上親自定的時辰，而且皇上皇后還要在城門之上目送，耽誤不得。”
司空寒山和白碧薇離開後。
老將、軍和付金隨意聊著中，問道：“你可相信我家孫兒叛國？”
付金沒有立刻說話，良久。
老將、軍眼眸裡透著失望傷心：“抱歉，這個問題讓你為難了，當然你的沉默也給了我答案。”
“呵呵。”付金輕鬆一笑：“老將、軍想多了。”
“我對你那個孫子沒什麼特殊的評價不瞭解，若他當真不是司空府的孩子，那麼從小應該就被人灌輸了一定的想法，各為其主。”
“況且若他當真是小燕國的皇子那麼他所做一切，站在他的角度上也算是合理的。畢竟他傷害的和利用的都是他的敵人。”
“老將、軍你莫要想太多，自己養大的孩子沒有一個不是親的，人這一輩子欣賞的相交的能有幾個是有血緣關係的，無論他怎麼都是你看著長大的。”
“明白的就是立場不同，再說老將、軍也應該開心，他也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家人，這麼多年，你也沒有虧待他，如此方可心安。”
老將、軍點著頭，眼眸溼潤看著付金，一行清淚落下。
他著這一生是第二次落淚。
第一次是少時帶兵上戰場，親眼看著自己計程車兵戰死，他哭的像個孩子。
後來再有人戰死，他不再落淚，他為死者敬酒，為死者的家人留糧留銀。
這次落淚是第二次為了從小疼到大的孫子。
“至於司空府和衛府叛國一說，我付金不信。”付金肯定：“當今皇上並非糊塗昏君，查是一定要查的，但是皇上心底卻跟明鏡一般清楚，否則就不會讓司空音去送小燕國的琨琪皇子了。”
“是啊。”老將、軍點頭：“我是糊塗了。”
“老將、軍是局內人，我是局外人。”付金到：“我就不多打擾了老將、軍好好休息。”
“子煜送送你岳丈。”
出了房間，付金冷臉問道：“聽朝朝說，你打算趁著你父母不在，接你舅舅家的女兒叫什麼白的進府住著，而且是要住在梧桐苑？”
“！！！”司空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第一想到的是千萬別被付金揍。
疼不說，關鍵是有了委屈還不能說，最可恨的是說了還沒有人相信。
“怎麼不說話？”付金追問。
“是有這個打算，但是昨晚梧桐苑被朝朝一把火燒了，所以著打算也就沒了。”
“被朝朝一把火燒了？不是衛氏為了要見你故意燒的嗎？”
司空音嘴角抽抽，這個付金：“是，我說錯了，還請付伯伯原諒。”
“你的身子打算什麼時候痊癒？”
“……”司空音差點沒跟上付金的思路：“具體看情況。”
“那兩個是你的人？”
司空音不想認，但是他知道瞞不過付金：“付伯父以為呢？”
付金停下腳步直視著司空音：“你身子的情況，你父母可知道？”
“我母親知道。”司空音說道。
“嗯。”付金慢慢走著：“這麼多年，你父親一直不知你身子的真實情況？”
“我父親心思淡，告訴他也是徒添煩憂。”司空音笑著：“再說，付伯父應該是知道原因的。”
付金唇角慢慢揚起，表示贊同：“那你在你父母之間可有覺得為難？”
“子煜不明白伯父為何如此問？”
“隨意問問，畢竟他們兩個……”付金話沒說完，就不在開口了：“你懂得，如此兩位太醫的事情也就你母親一人知道。”
“母親知到有我的人，但不知是誰，她從來也不問。”司空音總覺付金這幾個問題，是話裡有話：“伯父在擔心什麼，有什麼話不妨直言，子煜知輕重。”
“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就是問問你父親可清楚你身子的情況。”
“父親從不關心這些，從都是母親在照顧我，他知我身子弱，也就是祈求佛祖佑我安康。”司空音斜倪付金一眼：“其實伯父是想要問我，父親知道我母親和我在做什麼嗎？”
“對啊。”付金笑著：“知道嗎？”
“伯父知道嗎？”
“知道。”付金大方承認：“就是百里一氏和李家的那些恩恩怨怨。”
司空音問：“完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