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韻兒說的肯定。
這件事情她就是篤定了朝歌本就是兇手。
何氏總覺哪裡不對,可是就是說不上來。
她將目光落在司空音的臉上,試圖讓司空音給他一個訊息。
然而司空音卻眼眸微閉,一旁的陸太醫正在專心的為司空音施針。
“小姐。”冬雪說道:“因為考慮到單大人也是被告人,我還請來了刑司府的人。如此定然不會有人再找我們的麻煩了。”
景成意外,他怎麼沒有看到冬雪去找刑司府的人。
而且全程他都在冬雪的身邊。
冬雪不看他,當著眾多人的面景成也不能直接問。
此時司空音才睜開眼:“刑司府的人,朝朝你要做什麼?”
“很簡單,不想被人冤枉,也不能被人潑髒水。”朝歌很好說話的模樣:“想著阿音與白韻兒是從小青梅竹馬的情分,為了不讓阿音為難,同時為了不讓白家和司空府難看更不能讓白姨覺得丟人,只能勞煩其他大人跑一趟司空府而非是我們一行人到衙門,如此太過惹眼。”
朝歌的聲音輕輕淡淡,開口時唇邊似乎永遠都帶著一抹笑意,很淡很淡。
這一刻為司空音施針的陸誠明顯感覺到司空音的波動。
他好奇的看了一眼朝歌,收回眼眸手中的速度和力度皆有改變,不一會兒司空音平穩許多。
他明白是陸誠的原因。
很快陸誠收針。
景成看著:“陸太醫今日怎麼這般的快。”
“今日小音公子心境不平,不適合施針。”陸誠故意的:“小音公子等您平穩些,陸謀會再次施針。”
“多謝。”司空音咬著牙,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朝歌的臉上,雖然有些生氣,但是看到朝歌平穩
的眼眸。
他除了生氣更多的還有好奇和期待。
他期待朝歌完勝,而且明明知道朝歌就是故意將人引到司空府來,只是為了懲罰白韻兒,如今卻被她開口說來的慌,填的合情合理。
“景成,去看看刑司府的人到了沒,若來了,就直接到梧桐苑裡來,不必去拜見我祖父了。”
“是。”
朝歌氣定神閒,看著煮沸的水,看著一旁侍候的人要將茶水倒入自己的茶盞中時,她阻止了。
“我不喜歡茶。”
並非吩咐冬雪:“東旭,給我換一杯白開水。”
“我去吧。”一旁的人立刻說道:“冬雪第一次來可能不熟悉。”
“不勞煩這位哥哥了。”冬雪說道:“無論做什麼總得有第一次,是要學習的,否則我家小姐該嫌棄我啦,這位哥哥你只需要告訴我,茶盞和白開水在哪裡就可以了。”
司空音眉頭微蹙,他記得朝歌同自己一樣都是喜歡大紅袍的,怎麼突然說不喜歡喝茶?
關鍵是著大紅袍雖然沒有付家無根水,但是這茶絕對是上品,朝朝不應該是嫌棄茶的。
心裡琢磨著,只見朝歌拿起面前的茶盞,在手中玩弄,輕輕轉起結果茶盞沒轉幾圈就落在了上,碎了。
司空音心裡一緊,不喝茶水,茶盞碎掉,這是有問題,以朝朝的手法這個茶盞是不會在此時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