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音心裡也有氣:“不知道,韻兒說朝朝殺人了。”
司空音心裡生氣完全是因為此時的付朝歌將他當做透明人,他就納悶了,誰說付朝歌看上小音公子了,就這樣態度是看上了嗎?
簡直是視他司空音為無物。
太可氣了。
白韻兒委屈,將事情解釋了一通。
“付姑娘,是這樣嗎?”何氏問道:“我家小姐說的可是事實?”
朝歌冷眼朝著她看去,這個何氏是要跟她玩兒文字,當真以為自己是七歲的娃娃?
“阿音當時你在,如今你亦在,不如你來告訴何氏,白韻兒說的到底是否是事實。”
“我是子煜奶孃。”何氏說道:“付家姑娘,以後怎麼也是要嫁入司空府的,你就隨著子煜叫我一聲奶孃把。”
“哼!”朝歌可沒把這個何氏放在眼裡,白韻兒這般自不量力多半也是這個何氏教唆的:“你是阿音的奶孃,可是不我的奶孃,再說我付朝歌若是隨著阿音叫你一聲,你身邊的白韻兒回去豈不是要吃了你。”
“韻兒是個通情理的人,不會的。”何氏笑著,卻笑不到眼中。
朝歌嘲諷一笑,眼中全是不屑:“何氏,你不覺得自己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嗎?”
何氏臉上難看,當然這就是她要的效果,為了在司空音面前襯托朝歌的蠻橫強勢不說理。
“是我錯了,自不量力,付姑娘莫要笑話。”何氏將姿態放的很低。
說完,很是無奈的微微搖頭,看了司空音一眼,又看向白韻兒,寬容大度到:“韻兒長大了,付姑娘還小,莫要認真。不要讓你表哥為難,畢竟付姑娘是皇上賜婚,其中的……”
何氏故意將話說的不清不楚:“為了你表哥,也要好好與付姑娘說話。”
朝歌眼神掃過去,唇邊是嘲諷從司空音的臉上劃過,落在何氏的臉上。
絲毫沒有給她面子開口便到:“不必為了凸顯我的強勢,故意把自己和白韻兒的姿態放著這樣低,你和白韻兒是什麼樣的人,我付朝歌又是如何的人,他司空音心裡明鏡一般。”
“還有何氏你不要以為我反駁你不稱呼你為奶孃,就會凸顯我的傲慢無禮。不僅不會如此反而會讓你自以為是不分尊卑,白姨和寒山叔叔,以及老將、軍。
從不認為我不同阿音一起稱呼就是錯誤,就是不禮貌。
你不過是個奶孃竟如此要求,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在我這裡想要倚老賣老你的算盤打錯了。”
“!!!”何氏啞口無言。
是啊,她只想著讓朝歌難看,卻沒有想到,白碧薇和司空寒山都沒說過什麼。
“我只是想要把姑娘當自己家人。”何氏臉上堆著笑:“若是付姑娘不願意就算了,何必把我這個老婆子說成,不懂尊卑以上犯下的惡人。”
朝歌眉眼彎彎,笑的要多假就有多假:“別,千萬別我把當家人,被你們當成家人,我會死的很快。
畢竟你和白韻兒早就商議好,見我就是為了給我一個下馬威。
如是阿音不知道你們見我的事情,你們就給我來硬的教訓我一通,若是阿音知道,你們就扮可憐讓他心疼白韻兒厭惡我付朝歌。”
司空音朝著何氏與白韻兒看去。
“沒有。”白韻兒可憐兮兮到:“表哥,我從未如此想過。”
“韻兒不要解釋了。”何氏安慰到:“你的為人你表哥瞭解,他不會相信的。”
“表哥?”白韻兒不死心的問著。
司空音淡淡的說著:“聽奶孃的,你們是如何的脾氣秉性我瞭解,不需要解釋。”
可即便如此,白韻兒心裡也是不踏實的,畢竟朝歌說的是事實。
她甚至不敢直視司空音。
白韻兒說話,點頭,只要肢體體上有任何的動作,身上的金銀便會發出響聲,滿身都是金銀飾品。
好看是好看,貴氣也是有的,但是庸俗也不少。
反觀朝歌,胸前一玉飾裝扮,頭上只一個花環。
此時司空音才注意到,朝歌的花環竟然是蘭花,而且是蘭中獨品:“瑤池雲蘭?”
瑤池雲蘭?
這個是蘭花的名字,在上一屆的梅蘭竹菊會中,瑤池雲蘭被人以萬金買下。
當時不知道是誰,原來是付家的人。
而且現在付朝歌竟然將這樣貴重的蘭花,做成了花環戴在頭上?
朝歌淡淡到:“是。”
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似乎自己頭上花環就是一個最常見最普通的東西。
白韻兒白了一眼身旁的丫頭,礙於司空音在,她什麼都說不得。
司空音將白韻兒的表情盡收眼底,別說朝歌頭上的瑤池雲蘭,單說朝歌身上那塊玉,也足夠將整個白家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