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承受……”司空江冷笑,喃喃自語:“還當真是無法承受,身體痛的要散了架,然而卻沒有一個人相信。”
司空江並非是個死心眼的人,只不過此時因為痛到惱怒而太過著急了。
他看著眼前的所有人,看著自己光滑的面板,此時此刻他才明白了付金的高明。
打人都如此會打,自己也就是那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祖父。”司空江很清楚此時在司空府他的唯一靠山就是老爺子:“孫兒不該去青樓,更不應該說付金打了我。
孫兒這幾日心裡不痛快,從身中曇花一現之毒到解毒之後,再到那日突然跑出來的狗,我總感覺自己一直走在別人挖好的陷阱裡。”
說道這裡,司空老將、軍才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他:“你以為是誰給你挖的陷阱,為何給你挖陷阱,你與小燕國皇室可有聯絡。”
“……”司空江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祖父會問自己是否與小燕國皇室有聯絡。
難不成是知道什麼了。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真有此事:“子煜你來說吧,子蹬推你三叔出來。”
老將、軍說罷,在他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早已經是淚眼婆娑了。
“我奉旨送小燕國皇子離開的事情,你知道。”司空音淡然,聲音中不摻雜任何情緒,只是很平穩的在敘述這件事情。
他從衣袖中掏出一疊紙:“六皇子琨琪給我的,這是你們往來的書信。”
摺疊紙司空音並沒有給皇上,他把東西給到司空江面前,轉身離開。
“等等。”司空江走到司空音的面前,擋住他問道:“三弟可信?這些我……”
“紙是雖然是不是我們府上特用的紙,但是墨你卻疏忽了。”司空音將有字的紙放在自己鼻畔。
這一刻司空江心中大驚。
司空音看他:“大哥已然明白,子煜到底相信與否了。”
是啊,司空江有一種喜好與他人不同,他每次在書寫時,都會將曬乾的桂花釀成粉末,再從自己手上割個口子,一同混入墨中。
那種味道是他喜歡的。
“因為你是大哥,所以我並未將這些交於皇上。”司空音到:“因為你是司空府的人,你是祖父的長孫,所偶皇上只是讓我跟著。大哥該想想小燕國的人為何要把你賣了。對方的目的是你還是司空府?”
司空音說完,離開了前廳。
此時宮中的太醫已經在外面候著了。
“在下陸城見過小音公子。”
“陸太醫有禮了。”司空音回禮:“勞煩陸太醫跑這一趟。”
“皇上有旨,這是臣分內的。”
司空音將陸太醫引進房內,陸太醫替司空音把了脈。
“小音公子的體虛之症就是胎裡帶的。我來之前看過,這麼多年李太醫留下的診治記錄,用藥沒從停中肯的,壞不了事,但也沒多大成效。”
老將、軍一旁詢問到:“你的意思是,之前李太醫的要沒起來作用?”
“不是。”陸城說道:“若非之前李太醫的藥,恐怕此時的小音公子要三步一扶了。我的意思的說,以現在小音公子的狀況,可以下一副猛藥試試。”
“只是試試?”老將、軍心裡琢磨著,他是擔心若是用藥出現意外如何是好:“陸太醫有幾成把握,平時可治癒過這類的人。”
“一成把我,並且沒有治癒過這樣的人。”
“……你。”老將、軍生氣:“你要拿我孫兒做你的小白鼠?”
“誤會。”陸誠立刻說道:“我雖然有一成把握,但是這麼多年看李太醫為小音公子調理的身子很好,唯獨差一個突破,是李太醫不敢用猛藥。
“若沒有李太醫多年來為小音公子調理的基礎,那麼小音公子定然是個命不長久的,而陸某也不會用這一成的把握來建議用猛藥的。”
司空老將、軍虎著臉,不說話。
等了好一會兒,老將、軍才慢慢問道:“如果你的藥不成,我孫兒的身子會如何?”
“在來之前,皇上曾找我問話。”陸誠說:“我若能讓小音公子與正常人一樣,可以帶兵上戰場,可以殺敵護國。
皇上許我太醫院首座的位置,若是將小音公子的命治沒了,我是要給小音公子陪葬的。”
“……”老將、軍啞然,眼眸晶瑩閃爍,他知皇上對司空府得厚愛,知道他的期許:“有勞陸太醫了。
“老將、軍放心。”陸誠眼神堅定的看著司空老將、軍:“即便陸謀不為小音公子的性命著想,也賭上了自己的性命和未來的前程。”
這一刻老將、軍沒有說話轉身離開,心裡有事,他去找了司空江。
司空音笑著瞧著他:“等綏靖回來,發現你頂替他進了宮,而且還是太醫院首座的位置,你說他會不會把你活剮了?”
陸誠笑的比付文清都要賤:“主子,這事是您吩咐的,即便綏靖回來要剮,也是剮您,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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