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痛無法言說,因為你對誰說也沒用,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外傷,連一處淤青都沒有。
而且他揍人不打臉。
走出御書房,司空音想到了那天在付家與付金聊天時的內容。
他說【五天,你不動手,我會動手,算計我的女兒,就算是他皇帝老兒都不行】
那時候司空音就感覺不只司空江倒黴就連皇上也要倒黴了。
司空音甚至懷疑,這次皇上懷疑司空江也是付金的手筆。
如今果然應驗了,他有一種直覺,若是付金上了朝堂,誰讓他不爽,他就敢讓正個朝堂的人都不爽,若是皇上讓他不爽了,他就能讓天下人不爽。
付金他確實有這個本事。
但是現在付金挖了個坑給皇上,可是皇上卻把這個坑送到了自己身邊。
司空音想,跳肯定是要跳的,但是怎麼個跳法,如何跳的不疼不癢,並且讓皇上和付金都要滿意,這到是個問題。
一路上司空音都在想這個問題。
走到司空府大門口,正好遇到被攙扶著回來的司空江,一走一拐。
“大哥這是……”
司空江看著司空音,尤其看到司空音一塵不染的月白色一眼,較好的容顏,筆挺的腰身。
心頭是羨慕是嫉妒。
如此心中更加沒好氣,開口帶著陰陽怪氣的味兒:“怎麼很好奇嗎?”
司空音眉頭微蹙:“大哥心情不好,子煜能理解。”
說完,他直接朝府內走去,不打算與他多談。
“站住。”司空江不依不饒,滿肚子的火,似乎在此刻找到了發洩口。
只是他錯把司空音當軟柿子捏了:“你什麼意思,我有什麼心情不好的。”
司空江一邊說著,因心頭憤怒身體也在用力,但是他微微一動,卻疼的心肝顫,轉頭朝著身邊的人大罵。
“你個狗孃養的,把本本公子弄疼了。”
身邊扶著他的小廝立刻跪下求饒。
見此司空音心下生煩,轉身就走。
“司空音,站住!”
“大哥的身子還沒好,就往出府,如此不知愛惜自己,他人又能如何?”司空音面冷,聲冷,人也冷。
“你的意思是嫌我出府給你丟人了,小音公子?”
司空音覺得和此人說不明白。
“都是付金,我的身子已經沒事,方才在街上他竟然出手打我。”司空江咬牙切齒:“說要給她女兒報仇。我還沒找他兒子報仇呢,他還報仇。”
被付金打?
也就是說沒有外傷?
司空音特別能夠體會。
他和顏悅色,唇邊掛著微笑,眼神卻更加的冰冷尤其想到,趁機對自己下毒的事情。
“打到哪裡了,我看看。若真打了,我定然要幫著你問一問的。”
司空音說著,轉頭看向跟著的司空江的人:“你們的主子被打了,你們怎麼不護著些,或者回來告訴府上,怎麼也該傳個話的。”
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低著頭誰也不敢大聲出口氣。
府上的人都知道,小音公子平時溫和友善,從不與人交惡,但是人冷起來,比隆冬的天還厲害,一個眼神都可以讓人發顫。
“說。”輕輕柔柔的一個字。
卻連帶著司空江心裡咯噔一下,垂著眼不敢看司空音。
“小…小音公子是這樣的,大公子要去青樓。”跪在地上說話的人,聲音顫抖語速飛快:“說要試試自己還能不能成,命令我們幾個人在青樓外等著。至於付老闆打了大公子我們幾個沒有看到。”
司空音看向司空江似乎在等著司空江解釋什麼,良久司空江不說話,司空音才慢慢到:“大哥,你沒人證。”
“……”司空江愣了神:“他就是打我了,我現在渾身上下都不能碰,不碰都疼。”
司空音故意的,伸出一根指頭,點了點他的肩頭。
“疼!”司空江殺豬般的吼聲。
“幹什麼?”司空老將、軍朝著他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