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柳大人也生氣:“我同你祖父同朝為官多年,看著他的面子上我並未讓刑司的人來提調你,而是上門親自詢問。這個腰牌是你司空府江公子的東西總沒錯吧。”
柳大人拿出來,老將、軍親自檢視。
老將、軍心驚,這個東西的確是司空江的,是身份的代表。
三個孫子都有,而且還是自己專門為他們訂製的,可以說除了他們自己以外沒有人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
“江兒,你來告訴祖父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空江發愣:“我這個東西丟了,就在我出門回府後發現的,當時我以為是落在了家裡,怎麼如今是在柳大人手中。我想到了會不會是付……”
“江兒,說話是要有證據的。不可亂說,除非你能擔得起這個後果。”司空寒山知道他要說什麼。
司空江說的是實話,但是沒有人相信。
“柳大人。”司空寒山到:“不能僅憑這個東西,就認為借走死囚是江兒所為,如果東西丟失難保有人利用。有句話想要問問柳大人,還望柳大人如實相告。”
“請說。”
“且不說死囚是誰借走的,只說死囚外借一事就有違律法。”司空寒山說道:“而柳大人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柳大人心中不快,臉上更是難堪,他知道自己不佔理但是:“寒三爺如此說,柳謀無話可說,但是柳某將死囚借出去,皆是因為對方是司空府的人。
白紙黑字還有司空江的牌子。
我是收了銀子的,但是他將死囚帶走的時候,保證了要將死囚帶回來的,但今日黃昏時,京都城外死了十幾人,那些死者皆是此人帶走的死囚。
並且城外的一戶人家,家中著火,那家人中的男子叫周行。
江公子據柳謀所知,這個周行是你身邊的人,如今躺在這裡的人也是你身邊的人。”
“周行死了?”司空江心裡有鬼,畢竟他命令周行打探司空音的事情,結果這個人一個下午了都沒有訊息,還有一個人也失去了蹤影。
“江公子請你搞清楚,柳謀來不是來問罪的。”柳大人說道:“而是同江公子商議一個解決的辦法,那些死囚要怎麼辦,雖是死囚,但有一半的人是要在明年才會問斬,這是皇上親自批下來的。
如今人已經死了,死囚的家人若有探望如何是好?”
司空江憤怒,這些事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但是所有的不利都指向了自己:“柳大人你說的這些我完全聽不懂,至於怎麼辦,你是刑司府的人你自然知曉。”
“江公子並非你一句不知道為什麼就沒事的。”柳大人起身:“這件事情你不會從中脫身的,司空府也不會,這個死者是你的人,還有那個周行也是你的人,還有一個人中毒身亡,如今屍體就停在京都衙門,不如江公子去瞧瞧是否認識。”
“留步。”司空寒山到:“柳大人,那些死囚可以說是在幫衙門辦事的時候出現意外死去的。同時給他們家人一些銀子作為補償。至於其中的原委,還是稟明皇上的好,柳大人以為呢?”
“寒三爺覺得合適?”柳大人問到:“司空府想要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
“沒有想要獨善其身。”司空寒山的眼中似乎永遠都帶著笑意和理解:“只是建議柳大人對皇上如實相告,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我們的皇上很明白。”
“不!”司空江立刻反對。
司空老將、軍生氣,一巴掌打在司空江的臉上,他因為身子疼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你個混賬東西,男兒心中當有天地,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心虛什麼!”老將、軍知道司空江與小燕國皇室有聯絡,卻從未想過自己的孫子會叛國,更為想過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孫子。
此時站在門外司空音聽的清清楚楚,他心裡很清楚,司空江反對是因為,他身上有秘密。
有不能被皇上知道的秘密。
“我司空府做事向來磊落。”老將、軍說道:“柳大人我同你一起入宮。”
刑司府的貓膩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明白是一會兒事,當真捅破了又是一會兒事。
“罷了罷了。”柳大人是不能對皇上坦言:“反正死的人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寒三爺說的對拿銀子堵住那些人的口,也就相安無事了。
至於江公子的東西如何丟的,身邊的人又是如何死的,可是要仔細查清楚的。
畢竟小燕國剛剛離開的皇子說了,你的與他的關係很不錯。將、軍府的司空江與敵國的皇子關係不錯,是挺耐人尋味的。”
說完,柳大人轉身離開:“告辭!”
柳大人拉開門。
入眼便是司空音站在門口,筆直的身子,臉色蒼白,額頭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月白色的衣衫上沁出斑斑血跡。
另一半司空峰,亦是如此,只是他的衣衫是絳紫色的,背上即便有血痕,也看不出來。
“柳大人。”司空音禮貌周到:“司空音有問題想要請教,耽誤柳大人一時。”
“世侄客氣了。”柳大人嘆息到:“你可能坐下?”
司空音唇畔微有笑意:“讓柳大人見笑了,恐是不能的。”
“你們兩個進來吧。”老將、軍說道:“記得,要有規矩。”
“是,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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