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之後又變成了極其溫柔的笑。
微停,他雙手鬆開,付朝歌直的身子落在酒罈子上,酒罈子碎掉扎進她的肌膚。
血瞬間湧出,侵染了她月白色的衣衫。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發出任何吃痛的聲音。
付朝歌搖搖晃晃的起身,抬手拔掉紮在身上的酒罈碎片。
“疼不疼?”玄帝眼中是後悔是心疼。
“呵…疼不疼?”付朝歌嘲諷的笑著:“李晨曦你真的很無恥。”
“皇后是醉了。”玄帝好脾氣的說著,看了旁邊的一眼,身邊的太監立刻去扶朝歌。
“不!”
付朝歌身上的血還在流,她滿身無力,咬著牙一腔憤恨:“你我大婚八年,我謝謝你從不立妃,但…這麼多年,你卻將我軟禁在著恩華宮,就如那金絲籠中的雀兒一般。自大婚起,我付朝歌就沒了自由。”
玄帝似乎是在是在欣賞一個物件般的眼神看著付朝歌,碧色的眼眸,灰色的髮絲,是那麼的讓人心動,可惜他不愛:“我們相敬如賓,挺好的。”
“相敬如賓?”付朝歌看著李晨曦,臉上劃過一抹無奈,似乎是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
她冷聲大笑,笑的眼淚止不住:“李晨曦,在我眼裡,你我可不是相敬如賓。我們我…們彼此猜疑彼此憎怨,你非我良人,我非你心上之人,如今我們,我們是仇敵!是仇敵!”
仇敵?
這兩個字讓李晨曦不開心了。
“你的模樣是會被人稱為妖女的。是朕,是朕的維護才讓你付家所有人免遭世人厭棄的。”他走到付朝歌的面前,一隻手控制住她的肩頭,一隻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皇后,你要好好說話,你得給你的父母兄長留條活路才對,做人不能太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