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薇並不知道,自己方才胡吹的一段話正好切合了,當年司空寒山拒絕王芷宜的話。
當年他說,世間安得雙全法,平生一心向佛,只能辜負王小姐一番用心。
為此,王皇后深信不疑。
瞬間心頭多年的不平委屈,在白碧薇一番話後,化為一縷青煙隨風而散,順帶著看她身邊的朝歌也順眼了許多。
進入比試場,皇后坐在了皇上身邊,其他的夫人各自入座。
此時皇上注意到淮王妃的位子是空著的:“皇后沒有邀請淮王妃嗎?”
“請了。”提及這個皇后一臉無奈:“還請皇上責罰臣妾。”
皇后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邊,聲音不大隻是說給皇上聽:“朝歌還是個孩子,哪裡懂得什麼,淮王妃藉此歪曲,意指嘉韻,瞳妃與她拌嘴,臣妾就兩個人都罰了。”
“罷了。”皇上也是無奈:“也該罰,淮王妃的嘴是個不饒人的,朕清楚。”
“雖然說淮王妃的嘴是個不饒人的,但是心不壞。”皇后知道皇上偏心淮王這個弟弟。
“但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話說的又是那般荒唐,臣妾也交代了那些動手的人輕者點,別傷了筋骨。
若是她那翻話只是私下說與臣妾聽,臣妾也知會當她說胡話頂多是教訓幾句,定然是不會仗責的。”
“皇后做的對。”
皇后微笑,這件事情算是這樣過去了:“嘉韻她……臣妾去看看。”
此時的嘉韻就在眾人後面的樓閣上,從樓閣的窗子可以清除的看到外面所有一切。
“給她吃顆定心丸,朕不會讓他嫁到小燕國的,但是近日必須安分些。若是惹出了什麼亂子,她就只能嫁到小燕國去。”
“是。”皇后離開。
比試還沒有開始,落座的眾人也是隨意的聊著。
“白姨。”朝歌與白碧薇同坐:“皇后娘娘對我的態度變了,在皇上面前似乎在是維護我。”
“有點。”白碧薇點頭,目光落在皇后離開的背影上:“是想明白了什麼,覺得與你作對不好,畢竟你爹也是皇上要巴結的人。”
“!!!”朝歌嘴角抽抽,小聲嘀咕到:“白姨這話,說的還沒有一隻鬼來的真誠呢。”
“……”這丫頭,當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不過她喜歡:“聽朝朝的意思,是見過鬼了不如你來說與白姨聽聽,那鬼長的什麼樣子。”
“額!!!”朝歌說道:“這薑還是老的辣,朝朝甘拜下風。”
說著還不忘做禮。
白碧薇看著朝歌像模像樣行禮,她都樂開了花。
一旁的有人看到朝歌和白碧薇,心頭好奇卻不好意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