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落水?”司空音冷笑著:“那司空府準備的那位穩婆呢?”
“那位姓鄒失蹤了。”白碧薇說道:“就在那位穩婆失足落水後。”
司空音仔細琢磨著總覺得事情還缺點什麼:“你怎麼知道這些,當年你不是還沒嫁入司空府嗎?”
白碧薇眉頭微蹙,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司空音:“我現在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白碧薇的兒子,怎麼長了個朽木腦袋。”
司空音太瞭解自己的母親了,此話出口,果然是白碧薇又在同自己做迷藏。
“我說母親大人,您是嫌自己的兒子腦袋太靈光嗎,別繞了一會兒出不來了。
衛氏在生產的時候,你雖還沒有嫁入司空府,但是已經定親。
以你的個性,不在未來自己的婆家安排個眼線你就不是白碧薇。”
“呦。”白碧薇開心一笑:“我兒子不傻。”
“……”司空音嘆息,這裡到底是個什麼娘:“那個姓鄒的穩婆不會是您安排的把。”
“為什麼不是?”白碧薇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她就是你的奶孃,何氏。”
“!!!”這一刻司空音突然有一種,想要看看自己孃親和付朝歌對決會是怎麼樣的畫面:“您執意讓我答應與朝歌的婚事,不會是因為朝歌與你同樣性格把。”
“她有我厲害嗎?”白碧薇反問。
“***”這要如何說,司空音為難,關鍵是看不出來她臉上的意思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這是個太會坑兒子的娘了。
白碧薇一臉嫌棄:“還沒成親呢,就讓你在娘和媳婦之間難以選擇了,司空音你還真出息。”
他抬手蹭蹭鼻子,原來不說話也是錯。
白碧薇就是想要逗逗他,看著自己兒子有時悶悶的有時拿自己沒辦法有時又害羞的模樣,這是她人生樂趣之一,不過自己兒子若是真的苦惱她也就開始心疼了。
“讓你答應著門婚事,是因為付朝歌背後的嫁妝以及付金這個人。”白碧薇臉上正經許多:“至於她的品性為娘不知道,但是對付金此人還是瞭解幾分的再加上你與文清的關係,所以她的品性至少不算壞。”
不算壞?
司空音點頭琢磨著,不壞嗎,她比自己都壞。
若是被自己母親知道,司空江上了一條狗就是朝歌的注意,她會是什麼想法。
“今日司空江之事朝歌可有參與?”
就在司空音想事情時,白碧薇突然問。
“沒有。”司空音脫口而出。
“哦,太可惜了為娘還盼著朝歌做點什麼呢。不過到底還小,不參與也是好的。”
“……”這樣的孃親太讓人無語了。
“如此說,都是你安排的?”白碧薇直視著司空音的眼眸,那種犀利直戳人心。
“兒子魯莽了。”
“再出手時,一定要查清楚了。”白碧薇囑咐到:“你祖父經不起打擊,說到底司空江還是司空家的孩子。
司空府子嗣稀少是你祖父的心病,如今司空江不能人道子嗣無望…你,你要養好身子,讓你祖父能稍有安慰。”
“是。”
著意思是不必讓他繼續再以身子虛弱而隱藏下去。
“找個合適的契機,讓人不得不相信的理由。”
“知道了。”司空音離開。
“小姐。”伺候白碧薇的侍女:“這才幾天,付家姑娘已經入了公子的心。”
“有沒有入這小子的心我不知道。”白碧薇笑著:“但,那個丫頭合我的心思,壞的讓人喜歡。”
“那肚子裡的壞水,和小姐未出閣時簡直是一樣的。”巧雲笑著。
“呵呵,是嗎?”白碧薇的心情不錯。
“是的,也是個有仇必報的主,誰讓衛氏和司空江去算計朝歌。如今只是朝歌找了司空江的麻煩,付金還沒替自己的女兒做主呢,否則司空江更慘。”
白碧薇唇角揚起一抹嘲諷:“自作孽不可活,算計誰不好,竟然算計到了付金頭上。”
巧雲看了一眼外面:“小姐,姑爺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回房,要不您去書房看看?”
“不去。”白碧薇一臉倔強,垂眼的一瞬間快速閃過一抹傷:“他的眼裡心裡只有高高在上的那尊佛,我就不去討那個眼嫌了。”
巧雲一臉無奈,她知道自家主子的那份驕傲。
第二日陽光高照。
恩華宮裡,皇后一臉柔的笑著:“今兒個是個好日子,看外頭的太也難得的清朗起來。”
“是啊,今天是公主選婿的日子。”
“我們公主長得標緻,身份貴重,是那些世家公子求都求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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