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寒山尷尬的笑著:“寧夫人如此想是常態,實不相瞞,皇上也在詢問解藥的事情。
我大嫂…被人威脅不敢說出解藥的來源,所以…我知寧夫人來自云溪國皇室,云溪國盛產草藥,哪裡的人以製藥為生,皇室的人對藥與毒頗有一套。”
攸寧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司空寒山:“寒三爺好本事,知我來自云溪國之人不算什麼。
但知我出自云溪國皇室之人恐怕唯有寒三爺吧。
畢竟寒三爺可以做到在無一官半職情況下,依舊可以自由出入皇宮,成為當今皇上的心腹。”
司空寒山更正到:“當今皇上亦知。”
“是,當今皇上是你主子,你得到的訊息如何不向主子彙報?”攸寧心裡有氣。
“如今想來,聖旨上的那個空子,是不是皇上故意留給你家司空音的。畢竟皇上總是偏愛寒三爺的。”
“我知寧夫人心裡有氣。”司空寒山說道:“女兒那麼小被迫賜婚,兩個兒子也都遭人下毒。
無論聖意何為,我司空府在朝為官,他是君我是臣,皆無力抗旨,更不能亦不敢抗旨。
付家雖家纏萬貫,人脈甚廣,可寧夫人也說了皇權壓人,想必亦是有為難之處。
讓朝歌與我兒定親實乃無奈之舉,想來此舉雖然不是抗旨,卻也違背了皇上的心思,雷霆震怒是無法避免的。
這不是,昨夜在江兒醒來後,皇上就已經有了震怒之勢。
為此故來請教寧夫人關於曇花一現之毒,好解皇上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