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子煜今日來是找你的。”
白玉堂帶著司空音離開。
房間裡。
白玉堂仔細打量著司空音:“你的身子當真無事?”
“那個人是誰,可信得過?”
“誰?”
“小舅舅的朋友,我從未見過不知是誰,故此才問舅舅那人是誰?”
“你不認識的。”白玉堂不願意與司空音多提。
“他怎麼?”
“什麼怎麼樣?”
“小舅舅何必明知故問?”司空音輕笑:“受傷的總不能只是我把,他如何?”
白玉堂見司空音說的這般肯定,他的心裡開始沒譜了。
難不成他們兩個司空音是心有靈犀的?
越是這樣想,越是肯定,畢竟這兩人本就是一個人。
“他和你一樣,方才我送他離開後,去找了你。”白玉堂說道:“你們兩個能接近就離遠點,否則總是自己受傷。”
“他也是這個意思?”司空音的話一直在試探之中:“我想見他。”
“他不會見你的。”
“如此,那受傷總是不能避免了。就如此時,我不知他在付家,他亦不知我會來。”司空音看著白玉堂:“想必舅舅也不願意看到我和你的好友彼此受傷吧。”
“沒有辦法。”白玉堂心中著急:“若是見面情況更加的糟糕,皆是隻能有一人活。”
司空音心頭震驚。
這一刻他沒有出聲,一時間房間裡的安靜讓白玉堂反應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白玉堂眼神躲閃不敢直視司空音。
此時司空音笑著,看著:“小舅舅繼續啊。”
“繼續什麼,現在時辰不早了,你該去休息走吧。”白玉堂開啟門,他現在當著是想求爺爺告奶奶的,祈禱著司空音這個小崽子趕緊離開。
“小舅舅以為拋給我這麼大一個疑問,讓我安心去休息,合適嗎?”
白玉堂無奈,心知自己定是躲不過去的。
片刻後:“這樣把,回頭我同他商議一番,看看是否可有辦法解決,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他非壞人,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朝朝,他不會傷害任何人。
所以你可放心大膽的去相信這個人。
你們現在彼此唯一的衝突就是不能見面,彼此間的距離不能近了。
後果便是你方才體會到的,若是見面或者捱得太近你們二人,定會有一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司空音眉頭皺起:“小舅舅,何為與他商議。難道我和那個人受傷,以及我和那個人會有其中一人消失,都是由他在掌握?
如果不是他能掌握的,或許我可以解決。
只要告訴我原因何在,如果是他掌握的,沒有什麼好商議的直接告訴那人,我要見他。”
司空音說完轉身離開,頭也不回。
房間裡只剩下一個白玉堂滿面愁容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