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朝歌懷裡抱著灰色的小肥貓,正在虛弱的叫著。
它不敢抬眼,也不敢隨意亂動,更不敢看司空音。
朝歌發現自己懷裡的小肥貓情緒異樣:“你這是怎麼了。”
小肥貓卻不出聲只是乖巧的窩在朝歌懷裡。
此時馬車外的風說道:“付姑娘,風方才得到訊息,姑娘之前去那個小院子,起了火。將院子燒的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留下。風以為這火燒的奇怪,姑娘看是否需要查一查。”
“是嗎?”朝歌淡淡的,她閉上眼輕輕撫摸著的懷裡的小肥貓:“本來就是一破舊的院子,唯一的生物便是這個小貓,如今著小貓已經隨了我,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當然你若有是興趣,可以查上一查。”
朝歌閉上眼,掩飾著內心的不安,司空音這個人與自己上輩子認識的很不同。
而此時認識的司空音更加有能力,確切的說,上輩子她從未認真的瞭解個司空府的小音公子。
對他唯一有印象的是,長得好看命不長久。
司空音注意到朝歌眼眸緊閉,睫毛卻在一閃一閃的,他知她定是心底有事。
此時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朝歌不願意查那個院子起火的原因,說不定她知道,或者說那個院子起火就是朝歌所為也是說不定的。
她閉上眼只是為了掩藏心中的想法,為了避免被自己知道。
司空音心中瞭然,面上卻是淡淡的,唇邊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頗為無奈又帶一絲寵溺的模樣。
七歲的女孩,竟然回有著如此多的想法。
這讓他想到白碧薇說的那句,若是能從付金身上學到三分一的本事,這天下就是你的了。
“平時,都是你父親教導你?”
朝歌睜開眼,看向司空音,她沒明白這麼一句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從哪裡出來的。
他輕笑,聲音微微沙啞:“我只是突然好奇,平時在家,是付伯父教導你的是多還是伯母教導你的時候多。畢竟你給我的感覺總是與其他七歲的孩子不同。”
“有嗎?”朝歌笑著,很是得意到:“我也有這樣感覺,我比其孩子要好看的多。”
“!!!”司空音無奈,尤其看到朝歌臉上那得意的笑,就有一種看到付文清賤賤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好,他會被坑的很慘。
當然每一次被付文清坑,也是他小音公子自己願意的,否則沒有人會有這個本事。
“爹爹和娘對我,完全是散養長大的。”朝歌說道。
“他們對哥哥到是嚴厲很多,爹爹總說,女兒是水做的,是需要溫柔對待,規矩太多了容易把心禁錮。
能做的不敢做,想做的也不敢做,總是做不了做不成,慢慢的也就把心鎖了。
爹爹說這樣不好,所以隨意些,只要不差大方向就不會管制我。”
“伯父是給了一個無形的臂彎。”司空音到:“他的臂彎很大很寬。”
“爹爹總是說,君子當不器。”
司空音輕輕:“君子不器,我以為會是上善若水。”
“不,不。”朝歌反對:“爹爹若是將上善若水當成至理名言的話,他現在可不是天下首富,說不定也就是個窮書生。
與人為善,胸襟寬廣可容萬物,皆可。
但是如水一般利萬物,不爭不搶那是不能的。
爹爹教我,喜歡的就要去爭取,只有自己努力爭取才可能得到,若爭取不來,搶也並非不可,但是要搶的有規矩有底線,最後還能搶到就最好了。
若是人都是這樣如此淡泊,這個國家也就完了。”
“所以,世間萬物,只要存在的,皆有其道理。”司空音看了一眼馬車外,此時已經要入城了。
朝歌點著頭,一臉正經到:“所以啊,你就是我搶來的夫君。”
小音公子感覺到自己心跳快了又快:“你不覺得,是我自己不想娶嘉韻嗎?”
朝歌自然明白司空音的意思,但是她不想承認,故意道:“是嗎,那日在將、軍府上的時候,我明明看到,你和嘉韻公主眉來眼去,嘉韻還紅著臉。只是不過皇后看不上你體弱多病而已。”
“原來你知道啊。”他輕笑。
“……”朝歌眨眨眼,心下一囧:“不和你說話了。”
沒多一會兒,朝歌突然想到,司空音為何此時會來。
於是問道:“阿音,你不是去送小燕國皇子離開嗎,為什會在竹林內。”
司空音看著朝歌,故意打趣到:“方才是誰說,不要和我說話啦?”
“誰?”朝歌故作一臉驚訝,左看看,又看看到:“方才有人說話嗎,我怎麼沒有聽到,阿音你是不是幻聽了。”
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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