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金說道:“我曾到過那個國家,雖是小國卻異常富饒,那個國家山脈不少,盛產石礦。聽說那裡有一種奇特的藍色曇花,而這個種藍色曇所種植的泥土必須是埋著石礦的泥土。”
“也就是說,凡事有藍曇花開放的地方,必定會有石礦。這種藍曇花的花徑是有劇毒的,至於解毒的法子我也聽到過很多解毒的法子,但不敢苟同。”
“願聞其詳。”司空寒山。
付金說著自己曾聽到關於藍曇花的所有,司空老將、軍和司空寒山認為不可信的搖了搖頭。
司空寒山問:“云溪國的【曇花一現】可有何說法?”
付金眉峰微挑,唇畔含笑的看著司空寒山,他無頗是無奈的搖搖頭。
片刻後到:“內子曾說過,曇花一現之毒,並非只來自於曇花,是將曇花的花瓣搗碎再加入多種其他的東西製作提煉出來的一種無色無味的毒。”
“解藥就是毒藥,所以也就是說這世界上也只有製毒之人才有解藥。”
“果真如此嗎?”老將、軍眼中有失望也有心痛。
付金點頭。
“我想問問,你家那幾個兒子,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老將、軍依舊不死心的說道。
“司空老將、軍,您這是何必,如今人已經醒了。您執意追其中因果,或許會是您最不願意看到的呢。”付金說著看向司空寒山。
“想必事發後,平生兄已經對跟在司空江身邊的人做了仔細的詢問。”
“是詢問過。”司空寒山一臉慚愧的搖搖頭:“只是眾口一聲,都說是你家兒子下的毒,待分開詢問後,幾個人話都是驢唇不對馬嘴,不可信啊。”
“原來,這就是你們沒有來找付某問罪的原因。”付金肯定。
“是。”司空寒山肯定:“這是其一,其二文清和子煜經常一起,我也瞭解他。
對付老闆的為人也知一二,所以認為這其中必有原因,絕不是付家所為。
另外……府上的文末和文清也是遭了罪的。昨日府上人多故此沒有提及。”
“我們想要問問那兩個孩子,當時具體的情況。”司空老將、軍看著付金。
司空府的實力,若是不知道文末文清中毒的事情,那才叫稀奇。
付金答應後,很快寧夫人帶著文末,文清過來。
付文清是個活潑,看到司空老將、軍和司空寒山來了,卻沒有看到司空音更沒有看到自己的妹妹。
開口便是:“司空爺爺,寒山叔,不會是我妹妹把子煜揍了,你們來告狀了把。”
老將、軍被問的是一頭霧水:“……”
“…你著孩子確實夠皮…”司空寒山一愣,笑呵呵到:“再如此皮下去,小心你爹把你回爐重造。”
付金眉頭微蹙,回爐重造那是可自己閨女常說的話,如今司空寒山說這話,想必是……
心中立刻有了猜想,臉上略過一抹尷尬。
誰知一旁的付文末卻說道:“這話是不是我妹妹教你的?”
“哈哈哈。”司空寒山笑著,笑的格外柔和,眼角處透著絲絲慈悲:“付兄,你家的個孩子個個都是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