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肯定。
然而朝歌並不知道，司空音方才眼中快速閃過的厭惡，是故意要讓她有所察覺的。
司空音想要看看付朝歌心思的細密程度。
果然如他所願，她察覺了。
可，此時她的話是真的震驚到他了。
司空音面上不露半分，故作疑惑到：“付朝歌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付朝歌從司空音身邊走過，慢慢到：“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也知道我在說什麼，所以…”
他等著朝歌接下里的話：“所以？”
朝歌仰頭看著他的眼眸：“所以，明白人面前不裝糊塗，太虛偽了也就失了趣味兒。”
朝歌話落朝著園中走去。
司空音看著離開背影，眸中，唇畔皆是濃濃的笑意。
院子裡，付文清和李晨曦隨意的聊著，朝歌走過去：“哥。”
付文清看著身邊的朝歌，他笑呵呵捏著她的臉頰問：“今日可嚇到你了？”
“還好。”
一旁的李晨曦和司空音好奇看向付文清，他從哪裡看到自己妹妹被嚇到？
“朝歌見過九皇子。”
“不用如此見外。”李晨曦說道：“我和阿音還有你六哥也相熟，所以你對我也無需見外，直接稱呼我名字，我知你在家被叫朝朝，我喚你朝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