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問:“你為何對李晨曦那般感興趣?”
對於突然改變的話題,朝歌明顯一愣,然後說道:“為什麼會如此問?”
“直覺。”
朝歌撇撇嘴,顯然是不相信的,但也懶得多問。
“就是覺得,作為一個皇子那般純直的心思很難得,後來又想,他的那份純直是發自內心的呢還是故意表現出來的呢。
總覺得皇宮那個地方即便是心思純直也會被侵染成九曲迴廊,況且他已身在其中十幾年。”
“被侵染成九曲迴廊,你的比喻到是格外新鮮。”
司空音說著,直接從朝歌手中拿過糖葫蘆咬了一口:“他非純直但也絕非你是理解的那種九曲迴廊般彎彎繞繞的心思。
就如這世間從來都沒有絕對的好人好絕對的壞人,李晨曦對我坦誠且從不設防,他信我如信他自己。”
朝歌似懂非懂搖頭再點頭。
“你著是什麼意思,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
“明白你口中的意思,但是不懂你的行為。”
司空音看著付朝歌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手中拿著的糖葫蘆上,他唇角揚起:“怎麼,我給你買了一串,只吃你兩顆就如此委屈。”
“……”付朝歌簡直無語直接,她的表情是委屈嗎,絕對不是:“口水,口水,是口水。”
“放心我不嫌棄你,反正你將來也是我媳婦。”司空音將最後剩下的兩顆咬在口中,將手中的籤扔到:“想來你也定不會嫌棄我,畢竟你是非我不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