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付文則疑惑的看著司空音:“你不知道文清是離開京都城了嗎?”
“離開京都城?什麼時候?”司空音是完全不知道的。
“很早。”付文則到:“文清從你司空府上回來就走了,那時候才剛剛三更天,現在都已經五更末了。”
“那個女孩呢?”
“你是說被文清帶回來那個生病的女孩嗎?”付文則到:“早就走了,得有三天了,上次陸誠為那個女孩看病後,文清就帶著那個女孩離開說是繼續找人為女孩治病。他將女孩帶走,回來的時候就他自己。”
“你們沒有問,他帶著那個女孩去哪裡了?”
“問了,文清沒有說。”付文則說著打了一哈欠:“我再去躺會兒,你隨意啊。”
付文則離開,司空音又等了好一會兒,才又翻牆出去。
說不上來是失望還是慶幸。
看來是不會再有機會知道那個女孩是誰了,陸誠說每次為那個女孩把脈,付文清都會用一塊黑布蒙上他的眼睛。
陸誠也不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唯一知道的那個女孩身子並不虛弱,而且還很健康。
司空音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心裡想著,付文清說那個女孩虛弱生病都是故意說給別人聽的,他怎麼可能用一個虛弱渾身是病的人的血來給朝朝做藥引子。
天大亮。
司空音一直等到朝歌醒來:“餓了沒有?”
朝歌點頭,睡意朦朧。
“我親手做的飯菜,起來嚐嚐?”
本來還想再睡的朝歌聽到司空音的話立刻精神起來:“你親手做的?特意為我做的?”
“是。”司空音笑著:“也不是。”
司空音到:“府上其他的人都還沒有醒,要到午時過後了。我做了咱們三的。”
“哦。”
司空音瞧了她一眼,笑著,又輕聲道:“等府上的人醒來,有人給我母親做飯後。我只做給你。”
“朝朝,以前也不見你這般小氣。”白碧薇的聲音傳來,調侃到:“我兒子給我做飯,你也吃味兒?嫉妒你就自己生一個,以後讓你兒子做給你吃。”
“……”朝歌意外看著門口,她聽到聲音卻沒看到人。
“我娘路過,知道你還沒起,就在外面沒進來。”司空音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衣服給朝歌穿上。
朝歌臉頰瞬間紅了起來,硬著頭皮到:“白姨,這個時候你該裝聾聽不到的。”
隨即外面傳來一陣笑聲。
不一會兒聲音漸行漸遠:“我等你們吃飯,快點。”
朝歌臉頰一直是紅的:“我會穿,你出去我自己。”
“害羞了?”司空音故意的:“怎麼現在的臉比昨晚還要紅。”
“閉嘴。”朝歌立刻推開他:“不許說,快出去。”
“好好,我的朝朝害羞了。”司空音說著走了出去。
眸中含笑,唇角一直都是揚起的。
關上門,他就守在門口,等著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