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大的老輩兒又說從元明清到民國再到如今,音公子一直存在,他是千年老妖,是一傳奇。
……
後來的後來,音公子回來了。
再後來,又是一年祭祖的日子。
傍晚,四方小院內。
一個白鬍子老伯笑坐在竹藤搖椅上對身邊的女孩說:“音公子說過,他有要守的事,也有要等的人……公子有疾,唯她可醫……”
女孩從院子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錦盒,心頭念著,公子有疾,唯她可醫……只是這裡的她是那個‘他、她’女孩不知道。
錦盒之中便是音公子之物。
開啟錦盒,是一張泛黃的紙,娟秀的小楷,一看便知是出自女子之筆‘朝心素素,君子勿盼,唯有阿音,思之若狂。’
白鬍子老伯還給她講了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故事,那是一個歷史書上不曾記錄的朝代,一個戰亂的朝代…一個關於將/軍府小公子和富商獨女的遺憾,還有一個帝王痴情無果缺陪伴一生的友誼。
當女孩走到衚衕口。
遇到兩個迎面走來的男子。
這兩個人看上去,樣貌氣質皆是佼佼者。
其中一個看著面熟,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再那裡見過。
“我們見過?”其中一男子問道。
女孩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只是尷尬一笑。
“你是付家的小輩兒吧?”
“?嗯。”女孩心裡琢磨著,這個人定是認識自己爸爸吧,要不他也是家族的人?在這裡,又是祭祖期間,不是付家人就是司空家的人。
“我叫付文清,是付家的家主。你是付林的小女兒付朝朝。”
“是的。”女孩心裡琢磨著,付文清和司空家的家主一樣,是個神一般存在的人,被傳的神乎其神。
這是付文清自千年前看著朝朝死在子煜懷裡後的第一面。
之前只見照片未見真人,不是不想見,是心裡害怕,害怕是她又害怕不是她。
此刻遇見實為意外。
“你好。”另一位男子伸手道:“我叫司空音,你可直接喊我…阿音…”
一旁的付文清心裡想到,當年這個傢伙,逆天改命回到從前,以朝朝的黑衣師父陪在朝朝身邊多年,他當時又是怎樣的心境。
“你好,阿音,我叫付朝朝,朝朝暮暮的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