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什麼意思?
祝姚聽得雲裡霧裡,歪著腦袋盯著那國師瞧。
那國師魅人一笑,點了點她的腦袋,起身走了。
衿玉看著那扇半闔的門,起身拿了盆跟帕子,將國師方才坐過的、碰過的,全都清理了一遍。
祝姚看著他忙碌,還有些無語,直到自己被隔著毛毯抱起來送往溫泉池旁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不妙。
掙扎著要跑,但是早已無力迴天,只能被這人再好生蹂躪一番。
洗好之後蹲在火爐前烤火,看著旁邊矮桌前誦讀的男子,手中捧著的一本書掉出來金黃的穗子,是她用樹葉給他做的書籤。
原來還用著啊。
心中那點怨氣被什麼衝散了些許,感覺身上乾的差不多了,跳上矮桌,盯著他的臉瞧。
瞧著瞧著,視線逐漸下移,落在他薄唇上。
他唇色極淡,卻又不顯病態,是淺淺的櫻花粉色,反射著昏黃的燭光,顯得十分水潤。
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解咒,馬上開學要入宮進行第二學年功課,宮中人多眼雜,若是讓人不小心發現了她的秘密,那該如何是好?
算來算去,這該死的詛咒還是得儘快解了才好。
按照衿玉往常的習慣,用不了多久,他就該畫圖了。
等他待會兒作圖入了神,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前偷吻,詛咒不就能順勢解了?
想到這兒,她便乖乖蹲坐在桌角,甩在尾巴靜靜等著他作圖。
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
不知不覺打了個盹,身子一歪,直接從矮桌上掉了下去。
立馬從睡夢中驚醒,驚恐的看著四周,確認一切安全之後,抬頭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
笑什麼笑,祝姚心裡暗嗤,重新跳上矮桌,這次學聰明瞭,趴了下來。
衿玉將手中書本收起,果真抽出了平日裡畫圖用的冊子。
祝姚立馬來了精神,坐直了身子,兩眼灼灼的盯著他。
衿玉沒看她,從一旁抽出炭筆,思索了一會兒,在紙上唰唰畫了起來。
他神情專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祝姚站直了身子,貓著腰,小心翼翼朝他靠近。
視線凝在他薄唇上,心砰砰狂跳,有種做壞事害怕被抓包的緊張感。
眼看著距離他越來越近,正要繃緊渾身躍起落下一吻。
那人卻忽然將冊子合上,起身走到床前,開始寬衣解帶。
祝姚撲了個空,臉色頓時垮下,抬頭望了一眼外面天色。
原來丑時了,到了衿玉休息的時候……
這該死的自律。
祝姚跳下矮桌,邁著步出了門去。
第二日吃了早膳,雲雀跑來傳話,“小姐,外面有人找。”
“什麼人找我?”
雲雀搖了搖頭,“兩個男子,長得一模一樣,看樣子是雙胞胎呢,小姐是什麼時候認識他們的?雲雀怎麼不知?”
雙胞胎?
祝姚面色微變,連忙到了門口,果不其然見著兩個穿黃褐色麻衣的男子,長相一模一樣。
一見祝姚,口中齊聲道,“見過小姐。”
祝姚左右飛快看了一眼,做了個請的姿勢,將二人帶到了偏僻拐角。
“先前不是說過,不可來府上尋我嗎?”
那二人又是異口同聲,“抱歉小姐,特殊情況,只得破例。”
祝姚無奈,“什麼事?”
“有人賞金十兩,讓我二人尋姚珠姑娘住所。”
“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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