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蟲!
我當時他嗎的怎麼就沒有想到?這蟲子還是我發現的,我竟然沒有將這些被我從地裡挖出來的蟲子往滇王的癖好上去靠!
現在經過秦玥和翁平這麼一說,這——這他嗎的好像還真是這樣。
自我封閉的山村,不願搬離大山,不與外界接觸——
原來不願走出深山的原因竟然是這樣?
震驚,這一刻的我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這四間土房的山凹下應該便是黴菌的源頭了。他們用一種古老、繁瑣但特別有效的方法在養殖著這生活在地底的蟲類。”
翁平繼續用他沙啞的聲音向我們說道。
“只是有一點我很不解,他們為什麼要養殖這些蟲類,這些蟲類在中醫藥學上並沒有太大的價值。”
聽到翁平的這句話,我的心中突然微微一動。
“養蠱!他們養這些蟲子是為了喂那些蠱罐裡的蠱蟲。”
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喊出了這句話。
而在我喊出這句話後,所有人也全都看向了我,這其中也包括秦玥和翁平。
在秦玥他們的注目下我再次激動的說道:“那些殺人的蠱蟲,難道它們就不吃東西嗎?不吃東西,它們咋可能活著。”
我這話雖然說的粗糙,但是卻在理。
“就知道你們不簡單。”
在我向秦玥他們激動的喊出這句話後,一道不屬於我們九個人的聲音突然在這間土屋子裡響起。
在聽到這聲不屬於我們九個人的聲音的剎那,我們便一同看向了發出這道聲音的方向。
視窗!
窗外的大雨正在往視窗裡埽著,而在這埽雨的視窗上我看到了一個人,一個頭戴斗笠,一身蓑衣的人。
在我們看向這個站在視窗下的人的同時,這個站在視窗下的人也同時抬起了他頭上的斗笠。
抬起斗笠的剎那,我便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村長!
站在埽雨窗下的這個一身蓑衣的人正是甕頭村的村長。
在看到這個村長後,我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了村長的身後。
村長的身後並沒有人,他的身後只有濃濃的白霧。
土屋的門並沒有關,這個村長也是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
“打俺在村裡看到你們第一眼的時候,俺就知道,俺們村的秘密怕是藏不住了。”
這位身披一身蓑衣的村長在進到土屋後便直奔主題的開口向我們說道。
“但你還是將我們引到了這裡。”
秦玥用她那種標誌性的不分陰陽頓挫的語調淡淡的向這位村長回道。
“沒錯!俺就是故意的,在俺知道俺的三個兒子是咋死的之後,俺就恨透了那些東西。”
“俺知道你們有本事,俺也知道你們不是他請來來俺村裡鬧事的,是徐強吧,徐強那娃子是不是也死了?”
徐強!
這個村長也提到了徐強的名字!
可是,這個老頭是怎麼知道我們是追溯著徐強的線索來到這裡的?
而這個老頭在向我們問出這句話後,卻根本沒有要向我們解釋的意思,沒有要向我們解釋的意思,好像還沒有要再說話的意思了。
落在房頂上的雨呼啦啦的響個不停,土房子裡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風聲雨聲混合在一起,在加上窗子和房門被風扇動的聲音。
這種種聲音所營造出的氣氛也和我此刻的心情是一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