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芸走到林峰跟前,打量他一翻,然後問道,“他就是於淼總掛在嘴邊的那個男孩麼?”
於佔河說道,“不錯,他就是林峰。”他又給林峰介紹道,“這是我愛人,名叫蘇芸。”
林峰聽於淼說過,她跟她叔叔於佔河和嬸子蘇芸住在一起。
林峰很禮貌的跟她打招呼,蘇芸冷眼看著他,微微皺著眉頭,說道,“你們裝神弄鬼的有用嗎?這樣就能治好於淼的病?”
林峰知道,她肯定不相信自己,其實當初於佔河也有這樣的想法。只是後來才逐漸信任了他。
可林峰現在沒有空跟她解釋,時間就是生命。
於淼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林峰跟她說,“阿姨,不會有錯的,想要治好於淼的病,我必須得進去一趟。”
蘇芸冷笑著跟於佔河說道,“老於,你都多大年紀了?居然跟這個年輕人胡鬧?淼兒生了病,得送去醫院才行,就憑他,能治好淼兒的病?我才不信!”
於佔河站在門口猶豫著,雖然他很相信林峰的話,可在於家,蘇芸是很有地位的。
她的家族在京城很有勢力,於家能發展得順風順水的,跟她們蘇家的幫助是分不開的。
當初她跟於佔河在一起,也是為了蘇於兩家。聯姻能互助互利,對大家族來說,這也是一種很有用的合作辦法。
於佔河雖然在外面呼風喚雨的,可在家裡卻是個好男人,無論對愛人,還是對侄女,都百依百順的。
祠堂本來就是不讓外人進入的,如今聽蘇芸這麼說,他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林峰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要是再不進去,就來不及了。
他催促於佔河,說道,“於叔叔,快要來不及了!”
於佔河看了看林峰又看了看蘇芸,他的臉沉得能擰出水來。
他說道,“蘇芸,這件事你就別管了。為了於淼,讓我去死都成!”
他把大門推開,隨著吱呀一聲,一股子古怪的味道從裡面飄出來。
於佔河伸手摁動門邊的開關,祠堂裡面立刻亮了起來。
蘇芸哼了一聲,問道,“老於,難道你忘記了,你哥哥是怎麼失蹤的嗎?”
聽她提起這件事,於佔河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他心裡很清楚,他哥哥,就是於淼的父親,是因為洩露了於家的秘密才不知所蹤的。
他回頭看了蘇芸一眼,說道,“你放心,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我們三個人。只要你不說不會有外人知道的。”
知道沒法阻攔於佔河,蘇芸嘆了口氣,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老於,恐怕這個男孩也會因為這件事惹禍上身的!”
於佔河咬著牙根,說道,“為了淼兒,管不了那麼多了!”
林峰根本就沒聽到他們說的話,徑直向著祠堂裡面走去。
祠堂裡面非常寬敞,在過道兩旁擺著一排排桌椅,盡頭處,放著於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在牌位旁邊,有一道一人多高的鐵門,詭絲就是從裡面伸展出來的。
林峰站在鐵門跟前,跟於佔河說道,“於叔叔,源頭應該在鐵門裡面。”
於佔河鐵青著臉,拿著鑰匙的手微微顫抖著。
於家買賣做得很大,總部設在京城,而他的幾個兄弟分別負責一個片區的業務。
他們都會在後院蓋一座這樣的建築物,除了供奉祖先的靈位之外,都在保守者於家的秘密。
可為了於淼,他也不再管什麼秘密不秘密了。只要於淼能活下來,讓他做什麼都行,甚至要他的命!
他把鐵門上的鎖頭開啟,然後把鐵門推開。
在鐵門裡面,有一條幽長的通道,林峰能感受到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他用右眼仔細看了看,驚異的發現,在通道里,濃重的黑色煞氣在翻滾著。
難怪於佔河會說這裡是於家禁地,不許外人進來。
跟煞氣相比,詭絲的顏色黯淡很多,也就更加明顯,它一直向著前面延伸過去。
於佔河摁了一下燈的開關,隨著燈被開啟,通道里的光線立刻變得明亮很多。
在通道兩邊,各有一排鐵門,鐵門鏽跡斑斑的,似乎好久都沒人開啟過了。
於佔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小林,儘管辦你的事,別管其它事,免得惹上麻煩。”
“是。”林峰答應著,快步向通道里面走去。
在通道盡頭,有一扇黑色鐵門,那些濃重的煞氣都是從裡面漫延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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