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慶生整天疼痛難忍,連死的心都有了,他徹底對何通元失去了信心。
他透過自己的人脈傳達下去,無論是哪位風水先生,如果能幫他解決問題,他願意出五十萬的酬勞。
這件事很快就在風水界傳開,不僅省城,連附近城市裡有名望的風水師都來了。
每天在閆慶生家的院子裡,都會有幾位託著羅盤的風水先生幫他看風水。
只是許白的蛇盤頭設定得異常隱秘,又在院子外面,連羅盤都感應不到。
連大名鼎鼎的李陽平也來了,上次在四爺家,他被嚇了個夠嗆。有一段時間打算離開風水界,反正這些年賺的錢夠他下半輩子用了。可聽到閆慶生開出的條件,他還是忍耐不住,打算來碰碰運氣,誰還怕錢多燒手呢?
他帶著自己的行頭,徑直到了閆慶生家。
閆慶生已經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條命,李陽平進來,他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看他。
他當然聽說過李陽平的名號,在省城風水界,李陽平是數一數二的人物。要不是酬勞豐厚,還真請不到他。
閆慶生就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他的手臂,說道,“李先生,求您救救我吧!”
李陽平捂著鼻子,掀開閆慶生衣服看了看,他的身體像蛇一樣,面板蛻掉大半。
只有胸口以及肚子附近的那一片面板還保持著原狀,其他部分都變成了黑褐色,上面佈滿了大拇指甲大小的網格,乍一看還會以為是張蛇皮。
李陽平還是有些本事的,他一眼就看了出來,皺著眉頭說道,“閆先生,你這是中了邪術。你得罪過什麼人嗎?”
聽他這麼說,閆慶生第一個就想到了魯成野。他特意請來許白用邪術對付魯成野,難道魯成野也在用同樣的辦法對付他嗎?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他很瞭解魯成野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的。“那會是誰呢?”他又想到了許白,因為他給許白打過好幾次電話,許白都沒接聽。
他已經給了許白不少錢,許白也不會反過來對付他的。
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誰會算計他。
閆慶生艱難的搖搖頭,說道,“我沒得罪過什麼人,不會有人用這種辦法對付我的。”
李陽平說道,“要是我沒看錯的話,等你身上面板全部蛻掉時,也就大限將至,到那個時候,誰也救不了你了。”
閆慶生剛剛看到扳倒魯成野的希望,他自己又官運亨通的,當然不想這樣死掉。
要不是身體不方便,他早就給李陽平跪下了。
他緊緊的抓著李陽平的手,說道,“李先生,要是能治好我的病,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李陽平心裡很清楚,數十名風水先生都幫他看過,也沒能解決問題,這件事肯定非常棘手。
他也不敢答應他,只是跟他說,“我試試看吧。”
李陽平跟別人一樣,拿著羅盤圍著院落轉了好幾圈,也沒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閆慶生的病卻在一天一天加重,三天後,閆慶生也對李陽平失望了。覺得他名氣雖大,卻沒比別人強多少。
他徹底絕望了,如今只剩下胸口那一片面板還是完整的。
李陽平沒有放棄,仍舊每天在院子裡尋找疑點。
這天早上,他正託著羅盤在院子裡走動,忽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走進院子。
看到他,李陽平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
上次在四爺那裡,就是這個小子讓他丟盡了臉,他現在都不敢再跟四爺見面。
他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來了?”
林峰看了看李陽平,心平氣和的說道,“這不是李先生嗎?上次你怎麼逃跑了?”
李陽平之後打聽過,林峰確實把四爺家的事給解決了。其實在背地裡,他還是挺佩服這個年輕人的。
他有過人的本事,李陽平也把他當成了對自己威脅最大的競爭者。
他面沉似水的說道,“你小子倒是春風得意的,成了四爺面前的紅人。今天你別想再搶我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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