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也很納悶,什麼東西的邪氣那麼重,居然連石子都被腐蝕了。
他繼續向下挖,一塊銀白色,大約一尺長的方石出現在坑裡。
石頭上佈滿了蚯蚓一樣,黑灰色的紋理,很明顯它就是林峰要找的邪氣源了。
因為被童子尿和古玉壓制著,邪氣被震懾住,對林峰並沒有什麼威脅。
他在一塊古玉里灌輸了靈力,然後摁在方石上面,並很小心的把它從坑裡抱出來。
方石上面歪歪斜斜的刻著幾個字,只是因為時間較久,那些字有些模糊不清。
林峰看了好一會,也沒辨認出來這是個什麼東西。
劉長林和導員壯著膽子走過來,他們的目光也落在方石上面。
劉長林沉聲說道,“這是一塊墓碑!”
經過他的提醒,林峰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是墓碑的一部分,難怪邪氣會那麼重。
當初施工時,為了湊數,有人把墓碑砸碎,然後埋在講臺下面。
因為時間較久,墓碑上的邪氣越積累越多,周圍的人才受到它的侵蝕。
林峰讓導員找來一塊紅布,把墓碑連同古玉一起包在裡面。
這才把它抬到劉輝車裡,他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挖了個深坑,把它給埋進去。
弄完這些,導員才鬆了一口氣,問林峰,“是不是以後不會再出事了?”
林峰說道,“那是當然了,邪氣源頭被處理掉,一切都恢復正常了。”
導員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神色來,親自陪著林峰迴到宿舍裡。
舍友以為林峰再也不會回來了,他的床上被堆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
導員沉著臉,讓他們把東西都搬走。
林峰把行李鋪在床鋪上,然後舒舒服服的倒了下去。
於淼的模樣從他腦海中浮現出來,教室裡的邪氣被解決掉,估計她很快也會回來了。
雖然只有一個多星期沒見,林峰倒是很想她的,隨後學校裡恢復了平靜。
大夥也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上課。
經過這次事件,姜華再也不敢找林峰麻煩,並且處處護著他。
林峰的日子倒是過得很愜意。
這天中午,林峰忽然接到溫興的電話。
在電話裡,溫興問林峰,“學校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林峰還是很感謝他的,要不是他幫忙,還真的很難鎮得住劉輝他們。
林峰跟他說,“溫大哥,謝謝你幫忙。”
溫興笑著說道,“這都是小事,兄弟,你能揚眉吐氣,我也替你高興。對了,你想不想掙到很多錢?”
聽到他的話,林峰先是一愣。
他當然很想掙錢,最起碼有了錢之後,父親不用再辛辛苦苦的去工地幹活了。
他問溫興,“溫大哥,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溫興說道,“兄弟,你很了不起,我也挺佩服你的。憑你這份本事,雖然不一定能大富大貴,但至少能過得很滋潤的。”
林峰還想多問他什麼,溫興說道,“你要是有空,就到我鋪子來吧,我們好好談談。”
林峰下午剛好沒有課,就向著學校大門口走去。
包冬萱和幾個經濟系的女生剛好也在那裡。她們在商量著到哪去玩。
上次被於淼教訓一頓,還把舅舅搭了進去,她就像跟林峰有仇似的。
看到他從學校裡出來,包冬萱輕蔑的說道,“一個靠女人保護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還不是窮得快要吃不上飯了?”
林峰早就受夠了她,他怒氣匆匆的向著包冬萱的汽車跟前走去。
這下像是踩了包冬萱的尾巴似的,她尖聲叫道,“離我的車遠點,碰壞了你賠得起碼?”
包冬萱家裡開飯店,在省城也算中等以上的條件,她開著一輛紅色馬六。
汽車擦的油光鋥亮的,在陽光下有些刺眼。
她很尖刻的跟林峰說道,“一個賣雞蛋餅的,根本就沒資格碰我的車!你還是滾遠點吧!”
其她女生也滿臉鄙夷的看著林峰,就像在看著一個乞丐似的。
林峰憎惡透了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只是無論他多麼生氣,也不會動手打女人。
他站在離汽車一丈多遠的地方,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為剛才說過的話道歉!我要讓你們刮目相看!”
包冬萱和其她人同時大笑起來,說道,“這樣的狠話誰都會說,你有本事就做出個樣子來給我們看看。別在我們面前吹牛!”
“你們等著!”林峰憤憤的說道。
包冬萱跟旁邊的女孩說道,“我們去懷嵩酒樓聚會,不要跟這個只會說大話的窮小子一般見識!”
說完,汽車帶著一溜煙塵開了出去,尾氣以及煙塵噴得林峰滿頭滿臉都是。
他擦了擦臉上的灰塵,自言自語道,“我一定要做出個樣子來,再也不會讓你們這些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