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還是抓藥?”
“無論是看病還是抓藥都去外面排隊去。”
左腳剛踏進門檻,就聽到了老闆的逐客令了。
不過,慕容梨哪能聽這人的調遣,也不看看那人有沒有這個資格。
慕容梨像是沒有聽到有人在同自己說話一般,自顧自的往裡面走去。
“哎哎哎,怎麼回事,我說話……”
話才說半句,就逐漸聽不到聲音了。
只見老闆剛想抬起頭,從那櫃檯後面走出,將擅自闖入的慕容梨趕走。
眼睛立刻就直了,盯著慕容梨久久說不出話來。
這麼些年過去了,來這益草堂的人都是些窮苦老百姓,根本沒有看頭。
見到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還是頭一回。
“剛才失禮了。不知小姐來此處是抓藥呢,還是看病呢?”
這語氣頓時與之前的截然不同,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
“本小姐最近覺得有些不舒服,來看病的。”
慕容梨的語氣倒也平和,但是能明顯感覺到,是強忍著心中怒火的。
任憑任何一位旁觀者看來剛才的那一幕勢利眼,心裡都會有所感觸吧。
“既然是來看病的,那小姐請坐吧,我們益草堂可是有著全離州最好的醫者。”
“哦,全離州最好的醫者?真是如此嗎?”
說著,慕容梨便轉過頭來,看向了一旁的安懷瑾,似乎在等著他的評估。
安懷瑾感受到了慕容梨的眼神,微微點了點頭。
這句話倒是不假,安懷瑾也特意調查過了。
這益草堂的大夫確實是醫術高超,且為人一身正義。
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見死不救,或者打著“醫者仁心”的名號,其實背地裡是那“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而來這益草堂,實屬無奈中的無奈。
他也是和安懷瑾,和眾位眼睛雪亮的人一樣,發現了益草堂的害人之處。
但奈何益草堂,已經在百姓心中紮根了。
無論他再如何苦口婆心的勸說,卻還是沒有一個人願意聽的。
所以無奈之下,也就只能憑藉自己的一己之力,深入虎穴,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有你這句話,我自然是更加安心了。”
說著,慕容梨順勢坐在了那位大夫的對面,挽起衣袖,露出了手腕處。
“小姐也許是最近情緒波動有些大,脈搏有些許不穩,不過並沒有什麼大礙,待會我開一服方子,親自帶小姐去抓藥。”
年輕的大夫拿起桌上的毛筆,就開始揮舞起來了。
“多謝。”
慕容梨此行的目的並不在此,現在所做的一切只是一個過渡而已。
不然一進門就動刀動槍,破口大罵的,總有些不太妥當的地方。
年輕的大夫特意將身子側過來,揹著身後的老闆。
見到如此舉動的慕容梨,當即就覺得奇怪。
於是稍微湊近些,開口問道。
“大夫可是有什麼不可讓人看見的秘密?”
那大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的不輕,差點沒跌倒在地。
“小姐有所不知……”
大夫將慕容梨拉到一邊,謹慎地敲了敲四周。
確定老闆出門了之後,才小聲開口道。
“這藥材都是擺放了許久的,藥效幾乎失效。看小姐的模樣,應該也是從小被家中寵著的,這些恐怕承受不住。”
“而這些都是我自己上山抓的藥,比這些好上千倍萬倍。”
說著,那大夫便將懷中的藥材塞給慕容梨,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不瞞大夫說,今日我前來不是單純地抓藥看病的,而是來救這些百姓於水火之中的。”
慕容梨頓了頓,又道。
“不知可否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這句話相當於明知故問了,不過慕容梨還是很樂意地問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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