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此人給我綁了帶回去。”
屆時,原本緊緊關著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兩三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依次跑了進來,直接擒拿住老闆,將他帶了出去。
無論他如何的嘶喊,求救,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門外前來醫治看病的老百姓,對於裡面所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這益草堂的老闆突然就被人綁出來了,還著實讓人有些不解。
“這是發生了何事……嘖嘖,這藥堂老闆可被打得有些慘不忍睹呀。”
“是呀是呀,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這老闆可是個不可多得的大善人呀!”
“可我們還得看病啊,這老闆走了,我們咋整……”
百姓們眾說紛紜,但大多數的人是站在老闆這一邊的,將慕容梨面前的道路堵了起來。
“看來是深得民心呀!”
慕容梨冷哼一聲。
“慕容小姐,我想你也看到了吧,百姓對我是多麼的擁戴,今日你想將我帶走,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老闆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猖狂地開口道。
“懷瑾!”
安懷瑾轉過身去,雙手抱拳在胸前,對後面那位年輕的大夫說。
“在下安懷瑾,不知這位小兄弟……”
“哦哦……在下李言,幸會。”
李言手忙腳亂,連忙照著安懷瑾的動作,禮貌得開口回答道。
兩人就這麼客氣上了。
“不知方才讓李兄找的東西,可否找到了?”
李言拿出一本厚厚的賬本和一沓子信封。
“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勞煩李兄了,我和慕容小姐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慕容梨微微頷首,表示抱歉。
隨後,便和安懷瑾一道乘上馬車離開了。
“諸位請聽我說!”
在場的百姓們,瞬間都安靜下來了。
畢竟,自己看病都是在李言這裡看的。
而且每次不是免費看病,就是少給寫抓藥的銀子。
所以,在他的巨大恩情上,還是得給面子的。
“這些都是益草堂近些年來的藥材進入和敷出的賬目,藥材的成本只是賣給你們價錢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而這些,是益草堂王老闆和藥商的來往書信。”
說著,李言便開啟其中的一份書信,讀道。
“多些王老闆抬愛,那此事便如此說定了。明日辰時,在渡口碼頭,我派人將那批陳藥送去,價錢還是按照之前所商量的,四六分成,望王老闆不要爽約。”
讀完,李言就不再說話了,靜靜地看著在場的人。
現場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百姓們商量好了一般,你看我我看你,沒有反應過來。
“也就是說,這王老闆賣給給諸位的藥材都是沒有什麼藥效的,但是卻依然按照比正常的藥價低得微不足道的價錢,來收你們的銀子。”
李言開口解釋道。
他也看出來了,有些百姓不大相信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於是,便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藥材進行對比。
看一眼,便一目瞭然了。
“真沒想到,這王老闆竟是如此人面獸心之人,本以為遇到一個大善人,現在看來,還真是自己瞎了眼……”
底下百姓又開始忍不住議論起來。
“大家稍安勿躁,方才慕容小姐特意囑咐在下,王老闆欠諸位的銀子,定會一分不少的還給諸位的,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百姓們所議論的,就是這個事情。
如今聽到這麼一份承諾,自然是放心了,便一鬨而散了。
待底下的百姓都走完了之後。
李言將一沓子信封中,最底下的那一封特別的信拿了出來。
小心翼翼地裝進了自己的衣袖之中,這封信從外觀上看,是與眾不同的。
李言出於好奇,便開啟看了一遍。
這才驚奇的發現,這是一封有關於王老闆與慕容府的慕容雄的來往書信。
但奇怪的是,卻僅此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