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月今日身穿一件容黃色撒花團雲紋立領窄袖襖袍,配著逶迤拖地絳紅色滾邊百水裙。
飄逸的長髮,頭綰風流別致單螺髻,腰繫撒花緞面腰帶,上面掛著一個香囊。
倆人見面都是一愣,慕容梨率先笑了起來。
“月亮,你是來參加宴會的嗎?打扮的如此隆重美麗。”
“還說我,梨子你這是在家組織宴會迎接賓客嗎?打扮的如此華麗美豔?”
“哈哈哈哈……”
倆人同時爆笑,夜白和唐明月的丫鬟秋葉看著自家小姐毫無顧忌的大笑和對自己裝扮的嫌棄,都覺得有點委屈。
“我本來沒穿這一身,只是出門前和外祖母、母親說要來北山別苑見你,她們一聽,馬上催促我去換身衣服,硬是要秋葉給我換上這麼一身,我穿著還覺得彆扭得緊”
“月亮,咱倆果然脾氣相投,我對這一身複雜的衣裙也覺得彆扭得很。”
“可不是,我原來在邊關,母親雖然也教導我注重儀容儀表,但也沒讓我穿這些啊,這幾日著實拘束。”
“沒錯,拘束,穿著這身使起輕功來都不便,是要拖後腿的。”
“沒錯,昨日教訓那幾個流氓就覺得不是很順手。梨子,今日可練完功了?”
“嗯,早上練完了,你來是來與我一起練功的?”
“原本是這樣打算的,可被套上這一身,沒戲。”
慕容梨突然有個想法。
“哎?不如我們做幾套方便動手又不傷大雅的衣裝?”
“可行。”
“夜白,拿紙筆來。”
慕容梨打算親自動手畫圖紙,可又一頓,不行啊,自己那畫工著實不行。
況且即使畫了,怎麼做呢?
“我們要不要找人去喊個裁縫師傅來?”
唐明月似是看出了慕容梨的猶豫。
“夜白,去錦繡樓找個師傅過來。”
“是。”
夜白正欲離去,一直在廳裡守著的一位嬤嬤走上前來。
“小姐,咱們別苑有裁縫師傅。”
“你是?”
“小姐,她是容嬤嬤。”
倒是夜白搶先回答了慕容梨的問題。
“回小姐,太子留下老奴照顧小姐的飲食起居。”
“哦,那有勞容嬤嬤了。”
方才聽夜白說容嬤嬤,慕容梨差點沒忍住爆笑出來。
合著這裡也有容嬤嬤,只要別帶針就好,畢竟容嬤嬤可是很忠心。
“方才你說別苑有裁縫師傅?”
“是的,小姐,太子特意著人從江南請來如意樓的當家裁縫師傅。顧師傅常住別苑,只聽候小姐差遣,小姐想做什麼樣的衣裳叫他來便是。他的技藝是咱們北邊師傅比不上的,聽說就連宮中的娘娘找他做衣裙都要排隊才可。”
“哦?那請他過來”
“是。”
不一會,就見一身形不高的普通大叔模樣的人跟著容嬤嬤走進來見禮,身後跟著一個小廝。
這位大叔看著得有三四十歲,衣著打扮質樸切乾淨,看著倒是舒服。
那個小廝一副機靈樣子,但是眼睛也不亂看,看來是極有規矩的。
“見過小姐。”
“見過小姐!”
“免禮,你就是顧師傅吧?”
“在下正是,這是我的小徒弟,丁豆。”
“丁豆?這名字倒是可愛。”
“謝小姐誇獎。”
丁豆長相討喜。
“顧師傅不知擅長盒中服飾製作?”
“在下其實並沒有特別擅長哪一種,均有涉獵。”
一聽這話,慕容梨與唐明月對視一眼,看來這師傅是個全才。
“若只聽我們描述,顧師傅可有把握作出我們想要的衣服?”
“在下願意一試。”
“好。”
慕容梨和唐明月等丁豆為顧師傅擺好紙筆,就紛紛描述起她們心中衣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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