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總裁的小冤家

第178章 番外:苦味的糖(三)

“我不會那麼容易出事的,你要相信我!”任柏煦看著我,然後摸了摸我的頭說道:“行了,很晚了,你還是快些回去吧!”

我搖了搖頭,捧著他的臉,細細看著,突然踮起腳尖吻住了他!

我當時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我要成為給他的女人,這樣我就可以更名正言順的留在這個任家,得到大房的庇佑。

任柏煦抱著我,感覺得出,他並沒有很熱情的回應我。

但是我也不管那麼多了,只是笨拙的把他推到了床上,然後開始解著他的扣子。

“若甜!”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道:“不要這樣!”

“為什麼?”我看著他說道:“難道你不想嗎?我們都已經成年了,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了!”

“但是我想對你負責!”任柏煦拿開我的手說道:“我不想你以後會為了這個晚上而感到後悔!”

“我為什麼會後悔?”我泛著眼淚說道:“我想如果我什麼都不做,我才會後悔!”

任柏煦看了我一樣,眼神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我感覺得出他在剋制自己的慾望,但是又為什麼要剋制?

我繼續上前吻著他,只是這一次,他的唇是冰冷的,毫無回應。

我知道,他並不想跟我上床。

多可笑,多年後,秦一落只需要一眼,就做到了我怎麼也做不到的事情。

你讓我如何甘心?

最終任柏煦還是幫我穿好了衣服,然後將我送回了房間。

我們回去的時候,看到任錫正在他的門前看著我倆,似乎已經等在那裡很久一樣。

“叔叔!”任柏煦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朝他點了點頭。

“明天就要走了,早點去睡吧!”任錫微笑著說道。

“好!”任柏煦應了一聲,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任錫少爺。”

他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傻丫頭!”

說完,便開了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他關上門的那一刻,不知為何我忽然很想哭。

或許是因為任柏煦要離開了,或許是因為我感到他從未真的喜歡過我,或許是我已經預見了以後的日子毫無盼頭,只能苦捱。

我並不是任家的人,其實上了大學就可以脫離他們家了。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已經離不開任家了。

就如多年前,我抱著小皮球踏上任家的草坪一樣,我想要成為高高在上的那群人。

所以我的眼淚,大多是為了自己流吧。

我在大學的時光依舊是乏味的,任柏煦倒是每個月都會給我寫信,盡職盡責的做一個男朋友。

寒暑假的時候我本想去打工,但是任錫讓我回家,說是與其在外面打工,不如回家幫著照顧他。

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了,連我都看得出,他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也知道了為什麼他要我回來,因為除了我,任家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身體有多差。

好幾次我都不動聲色的幫他處理掉因為咳血而染上血跡的床單,聽到動靜的時候第一時間去他房間扶起暈倒的他。他連飯菜都吃得少了,大瓶大瓶的營養液成天吊著。

所以我一有假期,就回來看他。還好學校離Y市很近,週末也可以回來。

只要任錫不死,撐到任柏煦回來,那麼我的努力就不算白費。

但是事與願違,兩年後,任柏煦就出事了。

任銘回來告訴我們說,任柏煦在一次任務中身受重傷,下落不明,多半是犧牲了。

儘管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還是差點暈了過去。

看來老天沒有眷顧我,一點都沒有!

任錫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就像是被抽去了主心骨,身體一下子摧枯拉朽一般的倒了下來。醫生說,他不能再操勞,最好是能找一個地方好好的療養。

所以任襄易就站出來,把他手中的所有權力全都收走了,美其名曰為了他好。大房現在已經絕了後,只剩下何雲姍沒日沒夜的哭聲迴盪在任家的夜空。

但是任錫還是強撐著身子要去找任柏煦,攔都攔不住。而我只能和何雲姍兩人相對而泣,默默無言。

任錫出去找了任柏煦兩個月的時間,回來的時候,也是一臉無奈。

我知道,我完了。

與其這樣,我當年還不如跟著任柏遠,起碼跟著一個紈絝子弟,不用擔心沒錢花。

看著何雲姍哭,我也哭。

她哭自己的兒子,我哭自己的未來。

因為任錫的身體不允許,所以他不得不離開國內,去了美國治療。而我依舊留在任家,就像是一個沒名沒分的妻子,卻依舊忠貞的為著任柏煦守著孝。

好在大房還是有著花不完的錢,我只要討好了何雲姍,後半輩子還是衣食無憂的。

目前來看,也只能這樣了。

但是任襄易顯然不會輕易放過大房的人。

他趁著任錫不在,要何雲姍交出大房所有的財產。我看著李婷趾高氣昂的站在何雲姍面前,逼迫著她交出一切,她那不可一世的模樣,深深刺痛了我的眼。

果然啊,有權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讓所有你看不順眼的人都趴在你腳下!

我知道,大房的財產不能丟,丟了,我就跟何雲姍一樣,要被他們任意踐踏了!

我不能再過這樣的生活!

我站了出來,直視著李婷的臉說道:“你們沒有權力收回大房的財產,任錫少爺還活著,你們要收回,經過他同意了嗎?”

“你算什麼東西!”李婷冷冷的看著我說道:“真以為自己是任家的少奶奶了啊?呸!不過就是一個下等人,可憐你才養了你幾年,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我垂下眼,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只是自己的身份,但是也希望三太太你知道一下自己的身份,你沒有權力處置大房的財產。說白了,放在古代你也就是一個妾,比我還沒資格!”

“你說什麼!”她大怒,我知道,李婷最忌諱就是別人對她的身份指指點點了。

“不管你們承不承認,我都是任柏煦的人了。現在他的人還沒找到,你們就說他死了,迫不及待的要收回大房的財產,這司馬昭之心不要太明顯!我就問你,如果他沒死,回來了,你們要如何交代?”

“死丫頭,嘴倒是很硬!”老爺子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我看了一眼他,握緊了拳頭。

現在可千萬不能讓步,不然就算任錫回來,也無濟於事了。

他拄著柺杖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什麼打算嗎?你就是怕大房的財產沒了,自己也就一無所有了!”

我冷笑一聲,走上前,輕輕地在老爺子耳邊說道:“老爺,我之所以會一無所有,不正是因為你逼得嗎?我十歲那年,你讓我爸爸製造的那場車禍,真當我忘了嗎?”

我感到老爺子的臉色變了變,這件事如果被我捅出去,且不說輿論會怎麼樣,惹怒了任錫,怕是他拼死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好啊,小丫頭,我算是低估你了!”

我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你口口聲聲說你是任柏煦的女人,我就當你是任家的人好了。剛才你這樣頂撞我和我的妻子,知不知道是要被上家法的!”

我一愣,想到了他口中的那個家法,以前我記得任柏遠的父親捱過一次,是用浸了鹽水的鞭子抽你!

“老爺?”何雲姍聽到“家法”兩個字,也變了臉色,連忙站起來看著我說道:“若甜還是一個孩子!”

“孩子?她都自詡是你的兒媳婦了!真當我們任家的兒媳婦很好做啊?”

我露出一個微笑,然後說道:“老爺你的意思,打我一頓,就可以不收回任家的財產了?”

“我可沒這樣說,你作為任家的人,不守規矩,打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大房後繼無人,我收回這兒的財產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又如何知道大房後繼無人?任錫少爺還是壯年,您年僅六十都可以生下任銘任鈞兩兄妹,又怎麼知道,任錫少爺不行呢?”

“當真是越說越混賬了!來人啊,把她給我帶到祠堂!”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兩個保鏢走了出來,一人拉住我的一隻手,然後把我往祠堂帶去。

祠堂在任家宅院的深處,平時我從未來過,也不能來。

他們把我按在了椅子上,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是事到如今,我也不能退縮。

他們拔下了我的褲子,我咬著唇,聽到了何雲姍的求饒,但是任襄易絲毫沒有想要放過我的意思。

“打!”他一聲令下,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了我的身上!我沒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只覺得火辣辣的疼。

老傢伙,還真來真的!

“打!”

他毫不留情,很快我便忍不住痛撥出聲。

一邊喊一邊想著,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受這份苦?為了任柏煦,還是為了自己?

多半還是為了自己這些年所受的苦吧!因為任家,我沒有了爸爸,沒有了愛人,現在我不能沒有錢!

我不想再過仰人鼻息的生活了!

不知道鞭子打了我多少下,我只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皮開肉綻的痛楚讓我冷汗淋漓,老傢伙是要把我打死嗎?

“住手!”就在我已經數不清他打了我多少下的時候,終於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任錫趕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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