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引起了白帆的主意,閆美情有些得意,這件事情也是她無意中得知的,那次她去韓澈的辦公室找他,正好他不在,閆美情由於想窺探韓澈更多的隱私,就翻起了韓澈的辦公桌,正好在辦公桌的抽屜裡找到了白帆上次出車禍的出院小結,上面就寫著流產,子宮受損嚴重,後期懷孕困難等等意思。
當時閆美情就猜測,既然韓澈沒有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家裡,就肯定是瞞著白帆的,現在看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閆美情繼續打擊著白帆:“你當時車禍的時候,已經懷孕了,孩子沒有保住,所以以後生孩子也會很困難了,我就在想澈哥哥和你在一起,到底有沒有愧疚的成分呢?”
閆美情說的這些不是撒謊,當時出院小結是韓澈拿的,他也確實知道這些,只是不想讓白帆知道,況且韓澈也不在乎這些,所以才沒有和白帆說。(這個前面白帆出院的時候有提示,忘記的菇涼們可以翻到前面看看哈!)
白帆真的是被閆美情給說蒙了,她不知道閆美情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就在她愣神的時候,閆美情笑著和她說:“很不相信我的話,對嗎?你可以去問問韓澈啊,他知道的最清楚!“
對,還有韓澈,韓澈應該不會騙自己,白帆也沒有再和閆美情廢話,直接就快速的離開了。
並沒有看到閆美情在後面,對著她的背影笑的出奇的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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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峰直接到韓氏找韓澈,韓澈不在,韓氏的員工說總裁今天身體不舒服,所以白峰立馬又到了韓澈的公寓,以前韓氏老宅他是不會去的,因為自從發生了林雪雲和韓青的命案之後,韓澈就將韓氏老宅封了。
到了韓澈的公寓,他果然在家,整個人看起來似乎真的是不怎麼精神,可能真的是生病了,白峰簡單的問候了一聲,然後就開始今天的主題,今天的事情太重要,即使韓澈生病,他也要說。
白峰淡定的問韓澈:“現在合併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你現在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
之前白峰一直按照韓澈的說法做的,即使知道併購白氏的公司是韓氏集團的,他也照做了,因為他相信韓澈,但是現在,他必須得好哈問清楚了,因為他的身份不一樣了。
韓澈還不知道郭峰已經知道了自己就是白峰的事情,所以他很如實的說:“韓氏利用白氏,進行重工型企業向金融企業的轉型,只有這樣,才能將韓氏推向另一個巔峰。”
“韓澈,你老是告訴我,從一開始你是不是就是這個目標,包括和白帆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接近,你的最終目標是不是都是白氏?”白峰很不留餘地的問,以前他可以毫無理由的幫助韓澈,相信韓澈,但是現在,關係到妹妹的幸福,他可不會那麼糊塗了。
韓澈似乎很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其中的利害得失在收購之前,我就和你說的很清楚,白氏難道沒有好處嗎?你現在跑來質問我這些,怎麼,後悔了?”
韓澈一來是現在身體不舒服,二來是真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不能否認的是,一開始接觸白帆,確實是有著這個目的,接近她,降低她的警惕心,才能更加順利的收購白氏,但是後來逐漸的,走著走著他就迷失了自己,所以他現在對於白峰這個問題,他無從回答。
白峰不允許他這樣隨意的一筆帶過自己的問題,還是追問他:“我是問你對於和白帆的交往,有沒有存別的心思,你是單純的愛她這個人,還是愛她身後的白氏?”
韓澈有些不耐煩,他是什麼樣的人,身邊的人都知道,他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怎麼可能將愛字掛在嘴邊,所以他很是不耐的說了聲:“你怎麼今天這麼婆媽?我感情的事情你這麼感興趣?我告訴你,是又怎麼樣,為了韓氏,我有什麼是不可以犧牲,不可以利用的?”
這不是他的真心話,祖上的基業,韓氏幾萬員工的生活固然重要,但是白帆同樣也很重要,只是他不願意在一個大男人面前承認這樣一件太過兒女情長的事情。
白峰的情緒已經有些異常了,他還是穩住自己,繼續問道:“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你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你是不是可以不再糾纏她了?”
韓澈見白峰這麼問,立馬警覺了起來,問白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看上白帆了?”
韓澈的眸色很深沉,聽著白峰對白帆這麼維護的口氣,難道真的是看上白帆了?不,他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白峰不能喜歡白帆,誰都可以,就是白峰不行。
白峰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逼視著他:“你回答我的問題!”
從此以後不再糾纏她,當然是不可能的,然而該怎麼回答白峰這個問題,韓澈有些糾結,然而今天的白峰和以往的不一樣,大有一種不死不休的態度,韓澈無奈,只好找了個理由:“因為她為了我,不能生育了,我得對她負責。”
“所以原本對於你來說只是一場遊戲,沒想到白帆竟然傻到會差點為了你丟了性命,現在命雖然是保住了,但是不能生育了,你的內心終於收到譴責了,哪怕沒有愛,也會選擇和她在一起,是這樣麼?”白峰的眼中滿是痛心,很不想說出這些話,然而又不得不問出這些話,沒人知道他此刻的內心是怎樣的煎熬,那是他的妹妹啊,他的親妹妹,而他以前不知道,還和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起來傷害她,他怎麼可能原諒自己?
韓澈沒有說話,他其實在想白峰這話說的對不對,然而在白峰看來,他就是預設了,無名的怒氣衝上腦海,白峰直接上前,照著韓澈的臉就是一拳,邊打邊說:“韓澈,我倒不知道你是這麼的喪心病狂,現在竟然會踩著女人往上爬了,當我以前瞎了眼,居然會和你做兄弟。”
白峰是真的氣急了,對著韓澈打的並不輕,而韓澈一來是沒有防備,二來是今天身體真的欠佳,所以被白峰打了個結識,嘴角都有些流血,他捂著嘴角,對白峰吼道:“你又是發了什麼瘋?”
白峰似乎還沒有打算放過他,接著想打他,嘴裡一直說著:“你是混蛋,竟然敢欺騙女人。”
欺騙別的女人他不管,但是欺騙白帆他就絕對不會允許。
韓澈已經讓白峰打了一拳,又怎麼會讓他打到第二次,他捉住白峰的手,沒有讓他再打下去,但是對於白峰的行為已經是非常不滿了,他故意氣白峰:“是又怎麼樣?你是第一天才認識我嗎?難道不知我韓澈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嗎?所以區區一個女人算什麼,別說一個,就是十個,我也照樣欺騙,你能奈我何?”
白峰不知道他說的是氣話,也許如果他現在不是白峰,還是郭峰的話,他可能能聽出來韓澈是故意的,但是現在他聽不出來,只是知道有無邊的怒意充斥著自己,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還沒有等白峰有所作為的時候,韓澈公寓的門突然被開啟了,外面站著面如土色的白帆。
她剛剛從閆美情那離開之後,就想著直接找韓澈問清楚,她現在的原則是和韓澈的問題,除非是韓澈親口說出來,否則別人說的,她都不信,她不想和韓澈之間有什麼誤會。
所以她才找來了這裡,她到了有一會了,剛才一直聽著白峰和韓澈的對話,她都聽到了什麼?聽到的和閆美情說的一點也不差,他真的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並且他是真的因為愧疚才沒有離開,所以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每每有小糾葛的時候,總是很輕易的原諒了他,總想著是自己太過計較了,但是現在呢,她的理解,她的寬容換來的是什麼?
只是後來的後來,白帆才知道,有時候耳朵也是會騙人的,自己親耳聽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正在扭打的兩個男人,看到站在門外的白帆,都心裡咯噔一下,也沒有心情打架了,異口同聲的喊了聲:“白帆!”
白帆雖然面如土色,可還是步伐堅定的走了進去,心裡洶湧澎拜,面上神色如常,先是走到了白峰身邊,對他說:“你先回去,有些問題,我需要和他單獨交涉!”
她和韓澈的事情需要她和韓澈自己解決,不想哥哥摻和進來,而且她也有那個能力解決好。
想當初和韓遠風婚變的時候,境況可比現在差的多,不但和韓遠風鬧,孩子那時候還生病,白氏還有危機,那樣的艱難困境她都走過來了,現在的這點事對她來說算的了什麼?
心裡其實很難受,但是她總得找著理由說服自己不是?
白峰顯然不同意,對著白帆說:“要走我們一起走,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
原本今天是他一個人來找韓澈算賬的,沒想到白帆也來了,怎麼事情就是這麼巧?現在剛才韓澈說的那些話,白帆肯定聽到了,她只是一個女人,讓她如何去承受?
但是白帆似乎很是倔強:“你先回去,我有話和他說!”
白帆的樣子不容拒絕,白峰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好說:“我在樓下等你,要是有事,你隨時叫我!”
要是韓澈這個王八蛋敢動他妹妹一根汗毛,他必然會剁了他!
白帆對於白峰的話不置可否,直到白峰關上門,傳來一聲響時,白帆才確定白峰確實是已經走了。
韓澈看著白帆,心裡莫名的有種恐慌,對著白帆,嘴唇顫抖了下,竟然有些結巴的喊了聲:“白,白帆!”
白帆沒有回應,只是看著韓澈,問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那樣子平靜的嚇人,說出的話也是雲淡風輕的,那樣子好像就在說:你吃飯了嗎?
她沒有問為什麼,也沒有問剛才說的是真的嗎?而是隻是問一句,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就好像是罪名已經成立了,現在在給韓澈申辯的機會一樣。
她越是這個樣子,韓澈越是感到害怕,但是似乎自己是在發燒,腦袋暈暈乎乎的難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要怎樣說才能讓白帆相信剛才他說那些話的時候的心裡?
白帆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很好,他現在連申辯的機會也直接放棄了,也好,那就這樣吧,不作說明就是最好的說明。
神情蕭條的轉身離開,如果註定只是個過客,那麼情允許她瀟灑的離開。
看到白帆有些落寞決絕的身影,韓澈腦子才清醒了點,拼了命的衝上去,從後面死死的抱住白帆:“你要去哪,你不能走!”
“放開!”白帆說的冷漠而決絕,既然從來就沒有愛過,那麼便放開他沾滿了虛假情誼的手。
放開她,休想!這輩子除非他死了,否則別想他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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