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想要聽一聽老王講述他們當年的故事,老一輩的恩怨情仇,相信每個人都很好奇,於是便充滿好奇的問道:“老王,你難道也認識那個老酒鬼?”
老酒鬼微笑著點了點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極為開心的事情,老王表現出這麼開心,還真是頭一回,這不由得讓我更加的好奇。
老王的眼睛逐漸變得深邃,似乎是回憶起了往日的點點滴滴,我也沒有急著催促,而是靜靜地等待著老王的下文,過了一會兒,老王才緩緩地說道:“當然認識了,不止認識,而且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他也是個有趣的人,而且他一定沒有告訴你他叫什麼沒名字吧?”
“你怎麼知道?”我瞪大了眼睛,很是吃驚,老酒鬼說他忘記了名字的事情我可並沒有說,老王怎麼會知道呢?難道老酒鬼的名字還有什麼特殊的說道?
老王微微張嘴,呵呵的笑了兩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接著說道:“那老傢伙叫楚懷玉,當年他第一次報名字,就連你師父那樣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覺得這是個女人的名字,後來直接氣的這老傢伙遇到人,再也不提自己的名字了。”
我的心裡狂笑,似乎能夠想到當年老酒鬼被老王和師傅嘲笑之後,那尷尬的樣子,但是卻無法想象師傅這麼嚴肅的人笑出了聲會是個什麼樣子。
原來還真以為老酒鬼是因為的了老年痴呆,忘了自己的名字,不過現在看來,卻並不是那麼回事啊,那老傢伙分明就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也難怪,這名字也太女性化了,如果光聽名字,估計都會以為是一個風姿絕代的美女,估計怎麼也不能將楚懷玉這個名字和一個邋里邋遢的老頭聯絡到一起,這個名字起得,真是讓我大寫的佩服。
老王也似乎覺得很好笑,一雙眼睛已經笑得眯成了一條縫,接著又說道:“當年,那個老傢伙整天的和我們混在一起,就像是你的那些小朋友一般,每天住在這裡,和我們一起去處理一些事情,那段日子倒也過得挺有趣的,直到後來出了那件事,他才離開了,對你師父也一直的心存芥蒂,幾十年了,再也沒有來過。”
老王說道這裡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滿是惋惜之色,我頓時八卦之心大起,好奇當初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從我與老酒鬼接觸的那幾天瞭解,老酒鬼對我師傅的關係似乎很是糾結。既愛又恨,這是當時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詞語。
而且無論是師父和老王,還是老酒鬼,他們每一個人對我來說都非常的神秘,雖然我在這裡呆了這麼多年,但是對於老王和師傅的事情卻知之甚少,對老酒鬼的瞭解更是少的可憐,但是無一例外,這三個人都對我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對我的恩情都是我永遠也無法報答的。
老王又是嘆了一口氣,似乎不想說那件事情,即使是不說,我也能夠猜到一些,那件事情應該也不是什麼好事,肯定是那件事情,才讓他們的關係決裂的。
老王沉默了一會,然後又緩緩地講道:“那時候,那老傢伙年輕氣盛,天不怕,地不怕,仗著自己的本事,和一件厲害的兵器,到處的找一些前輩高人挑戰,但是這傢伙的天賦卻也是奇高,當時許多成名已久的老前輩不論武功還是玄術都不是他的對手。
後來,他不知道是從哪裡聽說了渡陰人的事情,找到了這裡,想要與你師傅一決高下,但是你師傅因為一些原因,並不想和他動手,但是奈何他苦苦相逼,甚至揚言,不和他比一場的話,就直接的燒了這裡。”
老往似乎想起了當年的情景,眼睛變得深邃起來,掃視著整個陰陽旅店,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我也看了起來,這裡確實真的夠老的了,除了近代的一些家電之外,任何一件東西都充滿了滄桑的氣息。
“呵呵,那時候,那老傢伙真的是猖狂的很啊,試問從古到今,誰敢說敢燒了這間房子,就是那狐家的教主,都只敢嘴裡說說,卻是不敢做,但是這傢伙卻是真的敢啊。”
在這一刻,我竟然覺得老邁不堪的老王是那麼的霸氣,同時我的眼睛瞪得老大,狐家教主,那是何等的人物,早就已經脫離了妖怪的範疇,掌管著整個東北的狐家一族。
甚至在東北野仙之中都有著極高的地位,跺一跺腳,整個東北都要搖上三搖,而且黃三娘曾經也說過,在野仙之中一直流傳著一個故事,曾經有一代的渡陰人得罪了狐家的一位老太爺,但是這件事情最後卻不了了之了,難道那老太爺就是胡家教主?可是那渡陰人不會是我師父吧?
我的心頭狂跳,心臟簡直要蹦出來了,連眼睛都充滿了狂熱,如果真的是我師父,而我作為他老人家唯一的徒弟,光是這件事情都足以吹噓一輩子了,隨即問道:“老王,你的意思是狐家的教主也忌憚我們陰陽旅店?還有,那個人是不是我師父?”
老王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讓我摸不著頭腦,隨即就聽他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說也罷!”
我的心裡頓時一陣鄙視,這老王果然還是不願意給我講太多的事情,只是挑那些不怎麼重要的事情說,但是我也不再追問,因為我對老王太瞭解了,就是我天天追在他後面問,他不想說還是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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