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晨東的辦公室確實有監控器,但是那監控器不歸保安室管,只有傅晨東一個人能看到,不然堂堂一個總裁做什麼都被下面的人監視著,多不合理啊。
“失靈了?”趙勝楠感到不可思議。
不過想想也是,昨晚傅晨東在辦公室裡和她做那事,不失靈說不過去啊,難道要讓別人觀賞一整集“A”片嗎。
趙勝楠把馬依依的手拿開,不卑不亢地申辯道:“就算監控失靈了,也不等於是我偷的,昨晚我就上來了那麼一下子,我幹了什麼傅總是知道的,他可以替我作證。”
“好,你看晨東哥哥給不給你作證,”馬依依說完就把趙勝楠拉進了總裁辦公室。
外面都亂成這樣了,可傅晨東卻仍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心無旁騖地坐在辦公桌前批閱檔案。
“晨東哥哥,我把這小偷給帶進來了!”馬依依一臉的憤怒。
傅晨東這才抬起了頭:“她招了?”
“沒,她不肯招!”
趙勝楠委屈地說:“我又沒有偷,招什麼招啊?傅總,我昨晚在這裡幹了什麼你是知道的,請你幫我作個證好嗎?”
唯一的辦法,就是求助於傅晨東了。
可傅晨東的語氣依然淡如涼水:“你昨晚好像沒有綁在我身上吧?你到底偷沒偷我哪裡看見了?”
“你……”趙勝楠就知道,傅晨東不會幫她的。
他們之間只是契約的肉體關係。
她得罪了他,肉償。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