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剎那之間,幾乎所有人都本能的站住了,隨即望向之前的那個堂主。
“愣著幹什麼?跑啊!”
那堂主開口,率先衝在前面,拼命似的向前跑。
其他人見狀,幾乎在同一時間,所有人都玩命的往前跑。
至於為什麼跑?
因為堂主發話了啊!
再者,青州市的大部分人都聽說過那個姜先生的名頭,實力不凡,如果是所有人團結在一起還好一些,那姜州總不至於把所有人都趕盡殺絕吧?
可現在不一樣了,一旦落單被那個姜州抓住,少不得一陣嚴刑拷打!
故而每個人都拼盡全力的逃竄著,有一些甚至不顧方向,直接逃進了道路兩側的樹林之中躲避起來。
後方,姜州見狀,一陣詫異。
這些人剛才本還是一體的,可是在逃竄之中,皆是分散開來,猶如一盤散沙,實在不堪。
原本,他還以為這個邪惡的組織有著怎樣的實力,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下一刻,他一腳踏地,騰空而起,再出現之時,已然在那堂主的身前,一拳開出,直接將那堂主打的翻飛,倒在地上。
周圍的一眾人見狀,更是拼了老命一樣的逃竄。
姜州一步跨越過去,揪著那堂主的衣領,問道:“如果你現在說出你們的教主,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你休想!”
那堂主嘴角已然流出鮮血,咳嗽兩聲,道:“我們光復教,為的是所有的普通百姓,你們這些走狗,早晚不得好死!”
“不怕死?”
姜州只是笑了笑,隨即一手扣住那堂主的脖子,沉聲道:“如果是為了更多的人著想,你死得其所,可是你想沒想過,你們這個所謂的光復教真的是這樣嗎?打殺搶奪,想想你們幹過多少壞事吧。”
“不用你管!”
那堂主說著,面色驟然陰冷下來。
他嘿嘿一笑,雙手握著姜州的手腕,道:“你實力強大,我打不過你,可是並不代表你們這些叛徒能夠一直瀟灑下去,早晚有一天,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話音落下,他猛的一用力,咬斷了舌頭。
姜州微微詫異,正要阻止那堂主,卻發現黑色的血液從那堂主的口中流了出來。
原來,那堂主在紫禁之前,嘴裡竟然已經含著毒藥,在自殺的一瞬間,觸發毒藥,徹底死去了。
一陣白色的泡沫流淌出來,姜州急忙鬆手,神色有些暗淡。
所謂的光復教絕對不是什麼好組織,其目的不過是為了統治而已。
便如這個堂主一般,也不知被人透過怎樣的方式洗了腦,愚蠢的忠誠。
表面上的大義的背後,暗含的是無盡的骯髒。
他抬起手臂,輕輕將那堂主的雙眼合攏,深深的吸了口氣。
光復教嗎?
這種烏合之眾在以前也就罷了,可現在,必須要剷除。
若是再任由其發展下去,以後絕對會是人類發展前進的障礙,甚至的毒瘤。
因為,這種環境之下,邪異毒害的只是人類的軀體,可這種阻止毒害的卻是人類的思想。
第二天的清晨,三號別墅外面忽然來了一個人。
姜州有些詫異,因為這個人來自於姜州縣,而且是那種不會輕易離開姜州縣之人。
是姜震,姜家現如今的老祖。
“老祖,求您救救姜初姚吧,她被邪異擄走了。”姜震跪在地上,焦急不已。
“哦?”
姜州面色淡然,問道:“姜初姚怎麼了?”
姜震忙道:“昨天晚上,初姚她被邪異擄走了,對方說要我姜家把這麼多年所有的積蓄都交出來,要不然就直接殺掉初姚,老祖,求求您了。”
“你確定是邪異?”姜州不緊不慢的問道。
“肯定是邪異啊。”
姜震說道:“現如今,除了邪異,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我姜家之人!老祖,您是知道的,我們姜家這麼多年以來,只剩下初姚最後一個希望了,如果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們姜家算是徹底絕後了。”
“你先起來說話。”
姜州嘆了口氣,而後問道:“如果對方是邪異的話,你是否能判定是那股派系的?畢竟邪異之中目前還有七個大王。”
“這……不好說。”
“好吧。”
姜州也是一陣為難。
這一世,他一直在儘量的跟姜家保持距離,目的便是不要將矛盾點轉移到姜家的身上。
可眼下看來,姜家的出身,終極是被邪異發現了啊!
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被邪異利用起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姜州想了想,道:“那對方是否說過交易地點呢?”
“說了,在姜州縣的後山。”姜震忙道。
“好,那麼,明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去後山。”
姜州說道:“如果對方是邪異的話,你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可如果對方不是邪異的話,你也要準備萬全,千萬不要被對方拿捏住!”
“是!請老祖放心。”
接下來的一天之中,青州市發生了許多事,其中主要的矛盾點便是集中在劉敦夫婦的身上。
因為劉敦夫婦勾結邪異,叛出人類,此事一經宣揚開來,便引起了無數人的怒火。
也正是如此,許多人才同仇敵愾,發誓要對付劉叛徒一家。
對此,姜州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管如何,即便是那光復教,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報復劉敦一家。
至於暗中的小打小鬧,更無需在意。
光復教的一眾人,對於他姜州來說,不過是跳樑小醜,鬧不出什麼事來,真正危險的,還是那一群邪異。
一旦人類城市之中的所有邪異都同時鬧事的話,那將是無窮的禍患。
第二天晚上,姜州隨著姜震來到姜州縣的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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