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口,姜州擋住了劉奕瑾。
在得知劉敦一家來參加這麼一個狗屁酒會,他就忙趕了過來,很怕出事。
於是就看到了剛發生的一幕。
“出了事也不說跟我說一聲?”姜州輕笑著問道。
“與你無關,讓開。”
劉奕瑾面色冰冷。
在場一瞬間傳開的流言蜚語,讓她徹底成為了一個笑柄。
可以想象,今天過後,劉家將會遭受多少人戳脊梁骨,她劉奕瑾自然也無法倖免。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可是我老婆啊。”姜州說道。
“哦,法律上的吧?明天就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吧。”
劉奕瑾錯開一步,便要上樓。
這時,慌慌張張的張少芬跑了過來,一把拉住劉奕瑾,道:“奕瑾,咱們不上樓,快,跟媽回家。”
劉奕瑾嘆了口氣,道:“媽,你放手吧,我是自願的。”
“自願個屁,明明就是那個姜先生威脅你,你如果從了,咱們劉家以後還哪有臉做人啊。”
張少芬急促道:“大不了,那個破代理權咱們家不要就是了,不管怎樣,如果以後能跟楊少在一起,咱們家也不會差。”
劉奕瑾緩緩搖頭。
姜先生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此事捅出來,必定有著絕對的把握掌控劉家。
不從?
劉家能成受得住姜先生的怒火嗎?
答案顯然是不能的。
屆時,劉家不但會失去生命之水的代理權,還會被無數勢力欺辱,家破人亡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至於賣女求榮一事,劉家現在已經拿下了生命之水的代理權,在眾人看來,已經是既定事實。
能解釋清楚嗎?
有人會信嗎?
“叫什麼來著?劉奕瑾是吧?你站在那裡幹什麼?抓緊上樓啊。”
“還扭扭捏捏的,不就是那麼點事嗎?再說了,早就跟姜先生好了,又不是第一次。”
“就是,姜先生估計都等急了,既然當了表子,還立什麼牌坊啊。”
眾人三言兩語,冷嘲熱諷。
張少芬更是一陣難堪,催促道:“走,快點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媽!”
劉奕瑾用力掙脫出來,道:“我都懂的,你不用說了,跟我爸先回家吧。”
“不行!”
張少芬氣的直哆嗦,扶著樓梯的柱子,道:“劉奕瑾,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敢上樓,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哎呦,好有骨氣啊,是覺得丟臉了嗎?早幹嘛去了?”有人出聲。
“呵呵,有能耐你倒是撞啊,一頭撞上去,一切就都解脫了。”
“撞!快點撞啊!”
張少芬氣的七竅生煙,腦袋都快炸了。
她豁然扭頭,兇狠的瞪著眾人,咬牙切齒:“你……你們,欺人太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媽!”
劉奕瑾嚇了一跳,害怕張少芬一氣之下真的一頭撞下去。
她忙竄下來,抓住張少芬,焦急道:“媽,你聽我說,我會好好的,沒事的,您彆氣了好不好?”
張少芬氣呼呼的,側著頭,沒有理會劉奕瑾。
劉奕瑾緩緩抬起頭,巡視眾人,聲音冰冷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就是把自己送給姜先生了,怎樣?羨慕嗎?嫉妒嗎?信不信我讓姜先生把你們一個個都弄死?”
整個酒會驟然安靜下來。
劉奕瑾說的很有道理,姜先生作為青州第一人,實力毋庸置疑。
一旦劉奕瑾在姜先生那邊說上兩句好話,誰也保不準姜先生會不會因此而責怪遷怒於大家。
“小姑娘,你說的是什麼話啊,大家只是調侃兩句,你別當真啊。”有人出聲。
“嘴長在我們自己的身上,說兩句有什麼?自己做的不乾淨的事,還不讓人說了?”
“臭不要臉的,還敢用姜先生名頭威脅大家,儘管去吹枕邊風,到時候說不準姜先生會責罰誰。”
劉奕瑾輕輕點頭,目光深沉。
突然,她一聲厲喝:“都給我閉嘴!”
一剎那,幾乎所有閒言碎語的人安靜下來,有的裝模作樣的喝酒,好像跟自己無關的樣子。
“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裡,誰再敢臭嘴,我就跟他沒完,我背後有姜先生,有武師堂,不怕事的,儘管來!”劉奕瑾冷聲說道。
眾人沉默了一下,很快又小聲討論起來。
姜先生不在乎劉家,這是大家都看得出來的,所以才敢肆無忌憚的嘲諷劉奕瑾。
可再加上一個武師堂,這分量就有點重了。
要知道,武師堂可是有許多修煉者,一般人見了都得繞著走。
當然,哪怕如此,眾人對於劉奕瑾的威脅也沒太在意,大不了……不當面說好了。
角落處,李傑雙手握拳,深深的沉了一口氣。
劉家,還真是好命啊。
這麼折騰,不但沒有破產,反而還有崛起的勢頭。
不過既然有姜先生開口,接下來一切就都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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